两人把野猪抬回去时可让村里人羡慕了。
有的人还想买些,杨文杨武不卖,这年头肉难买又很难吃到,存着自家吃。
更何况老娘、夏夏、小安都需要补身体无论怎样两人都不打算卖。
这猪也没有多少毕竟才九十多斤,去除猪下水啥的最多八十斤,也没多少,冬日里省着点吃也只能吃两个月。
村里人也没有什么怨气,毕竟这野猪这么难抓,人家哥俩指不定是拿命去抓的。
不过村里有些地痞无赖却不是这么想的,觉得这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条小野猪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卖就不卖,稀罕!
杨文杨武把猪抬进院子时可把杨老太吓得一跳,而后又笑意盈盈的。
这可是肉啊!谁看见肉不得满脸喜意?谁会跟肉过不去?
白初夏麻溜地进灶台烧水,把锅盖盖好后便又把屋内的椅子搬到外面给看热闹的人坐。
那些人也知她是杨老太唯一的外甥女便唠嗑道:“哟,这是夏娃娃吧?回来一个月了都没有见过呢?”
“婶子好。”白初夏甜甜地回道。
“哎哟,夏夏这娃比我家那臭小子乖多了!”
“怎么一个月都不出来玩?”那人便是村长的儿媳杨柳氏。
“唉,可别提了,我家苦命的娃病了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养好病。”杨老太一说到这个眼圈就通红,当初她看到这孩子身上全是伤的时候都要心疼得晕过去了。
这是得多狠的心才会把自家娃打成这样,虎毒不食子啊,可白家人在自己女儿一走便如此待她留下的孩子,无论怎样她是不会原谅白家的,也不会让夏娃娃再回白家那个狼窝半步!
“什么病?”杨柳氏好奇地问了一句。
杨老太就不想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白初夏直接把厚厚的衣袖拉起来,直直地把手臂递给她看,软软地说道:“爹,打。”
杨柳氏一看那深浅不一,又满是伤疤的手臂还有什么不知,她心疼地把白初夏抱起来安慰道:“娃命苦,以后可得跟姥姥舅舅们好好生活,要是舅舅们不喜欢你,你直接来婶婶家可好?”
白初夏却摇摇头:“不,舅舅好,姥姥好!”
杨柳氏点了点她的鼻子:“好好好,夏夏也好!”
其他吃瓜群众看见白初夏那一手臂的伤便想到她身上可能还好,有的人在心里直呼造孽呀!
白家人居然这么狠!怪不得之前老听说白家这傻孩子被欺负得特别狠。
而且还说她特傻,可今日见着了也不见得傻啊?
性子又乖,说话又甜,长得模样又俊俏可爱,这样的孩子怎么下得去手哟?
大家唠嗑着,白初夏和杨瑞安便一起进厨房看水开没,水开后便拿着桶装了出去。
杨武见到忙让他俩放下,自己去提。
到了杀猪这个关键环节了,猪是被打晕了过去,而杨文杨武则是拿着借来的杀猪刀一刀捅进猪的喉咙,猪惨烈一叫后便死了。
这个场面过于血腥,那些小娘子们都不敢看。
并且更加衬着杨文杨武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那些对杨文杨武有好感的小姑娘片子也有点怕了。
兄弟俩并没有在意这些,他俩熟练地给猪浇滚水,刮猪毛,清理内脏和肉。
做完这些后把一些猪下水和内脏清理干净便送给那些唠嗑的熟人了,那些人没有想到自己有份笑的那个开心哟。
直夸两小伙子心底善良明年准给他俩介绍两个大姑娘。
杨老太一听心里直高兴,不过家里这么穷哪里有姑娘看得上哟。
陆陆续续的大家多多少少得了些东西便离开了,杨柳氏得的最多,两斤的猪肉和一个猪肝。
杨文心里刚才记得她说的话,便也多给些。
两人在处理猪肉和猪下水,白初夏则是带着小舅舅去地窖里拿出两颗大白菜一把子酸菜准备做杀猪菜。
杨文杨武第一次见她做菜这么熟练的时候便心疼死,才五岁的娃都没有到灶台高便地做一家子的菜可想而知她在白家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他们也曾拦住她不让她动手,可夏夏的性子执拗没办法,你不让她做她就站在傍边一直看着你,也不说话就看到你心软和心疼。
后来两人就想着让她帮帮忙打打下手便行了。
白初夏和杨瑞安用温水把姜和葱洗干净放在一旁又接着洗大蒜和酸菜以及白菜。
今晚她想下厨,舅舅们做菜好吃,可是她今日见两位舅舅这么辛苦便想让他们歇一歇。
她让小舅舅把一条两斤的鲫鱼杀了,今晚做鲫鱼汤!
杨瑞安按照她的吩咐把鱼也备好了,就把其他的鱼冻上,留着以后吃。
大山这时也回来了,他满脸春风地拿着两条鱼路过杨家,这时杨家也没有谁了,就剩杨老太一家在忙活。
杨文兄弟俩把猪肉分成一份份地冻上,刚好还剩两块没有搞好。
大山还想着炫耀一下自己钓的两条大肥鱼谁知杨文杨武在割肉。
他好奇地问道:“杨大哥你家哪里来的猪?”
他家就在杨家附近,杨家养没养猪他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