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随后拿起桌案上的卷轴看了起来,音色极淡,“郡主待会儿别哭。”
半刻钟后,叶昭榆红着眼睛,不停的挠手,“呜呜呜呜,你说,是不是有人在空气里下了痒痒粉,怎么这么痒,呜呜呜……”
手刚烤了一会儿,便能清楚的感受到凝固的血液开始慢慢流动,随后密密麻麻的痛痒随之而来,像是有无数蚂蚁在上面爬,难耐至极。
摩那娄诘看着被她抓红了的手,拿起卷轴在她头上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还敢往外跑吗?”
他们早已适应了大漠的严寒,不会轻易被冻伤,她到好,一个半路杀过来的,还妄想挑战雪域的冷气。
“别挠,手拿过来。”
叶昭榆含着眼泪将手递过去,没忍住,当着他的面又挠了几爪子,白皙的手背上顿时出现了几道红痕。
摩那娄诘无奈的握住她的手,看了旁边的侍女一眼,侍女会意,走去将冻疮膏拿出来。
他指尖沾了一点白色药膏,轻轻在小丫头的手背上推开。
顿时一股清凉之意萦绕在叶昭榆的手背,刚刚绵密的痛痒之感一下就消散了。BiquPai.
叶昭榆眼睛一亮,好神奇!
摩那娄诘看着眼眶微红的小丫头,幽幽开口,“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叶昭榆拿着药膏嗅了嗅,闻声点点头,“知道了,先涂药再去玩。”类似于涂防冻霜。
摩那娄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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