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壁画上见过许多赤裸的众神,皆无所披,也见过当众交叠的众生,展示最原始的欲望,那是众生百相,不必羞耻。
西域最不缺的便是美人,他见过许多裸身起舞的女子,抱以欣赏的目的观赏,无法挑动他半分情绪。
在中原,这般该觉得羞耻?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气鼓鼓的小丫头,轻启薄唇,“怎样才能补偿刚才对郡主的冒犯?”
“以后见到女子衣衫不整,要自觉移目。”
“可。”
叶昭榆这下满意了,躺回榻上,悠悠开口,“少主还没回答我,怎么过来了?”
“只是逢场作戏,郡主可以不受这涅礼。”
雕青刺上便不会掉,其他人见了图腾便知道她是谁的人,得以同等礼仪尊之。
小丫头不知这其中的厉害,懵懂刺了,将来可是要后悔的。
“要是不刺,被发现了怎么办?我觉得小命要紧,其它都是身外之物。”
大婚之日会有专人把关,风险太大,不能出丝毫岔子。
孤舟已过万重山,他怎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拖累?
摩那娄诘垂眸看着她,眼梢轻挑,沉声开口,“不后悔?”
“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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