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摇曳,舞乐悠扬。
“少主,我们去那边看看!”
叶昭榆满脸兴奋,兴致高昂地穿梭在人群中,手腕上系着金丝,另一头缠在离她几步之遥的男子腕上。
男子一身红衣,肩覆玄色大氅,鎏金面具遮脸,身姿修长,肩脊挺阔,周身气势冷冽。
周围鲜少有人与他搭话,唯他腕间金丝活波无比,时不时震动几下,发出灿烂光泽。
摩那娄诘拧着眉盯着叶昭榆的头顶,一下将她扯回。
看着一脸懵逼的人,他抬手将她右边发包上的簪子扶正,又将左边的簪子也挪了挪,这才满意。
叶昭榆:“……”她算是看出来了,咱少主不仅手残,还是个强迫症患者。
足足弄了一个时辰,扯掉了她五十九根头发,掰断了十根簪子,才完成她的挽发礼。
随后她就顶着一个极为标准的道童发型出门,唯一和道童不同的是,她的包包上一边插着一支镶金玉簪,晶光闪闪,斜入苍穹。
都说及笄了,就要去掉总角,束起长发。
她倒好,越活越回去了,还得了个镶了金的总角。
还好她是个容易满足的人,西域少主给她扎的头发,而不是扎她的脖子,说出去羡慕死一打人。
她对着摩那娄诘弯眸笑了笑,指了指前方,“那边有好多人在点灯,我们也去点一盏吧。”
“不去。”
众人手里端着一盏酥油灯,朝着前方灯火通明、宏伟霸气的虚化寺去。
摩那娄诘带着她逆着人群离开,身姿冷寂,神情疏离,人群与他无数次的擦肩换不来他一次回头。
他像是逆着洪流而去,纵使激流迸跌,力阻如山,他也逆水负剑,气吞山海,誓要将压他阻他的手碾成齑粉,化成飞灰。
叶昭榆被他陡然一变的气势惊住了,而后跌跌撞撞地避开人潮跟着他,结巴道:“少,少主,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摩那娄诘看着被人群挤的东倒西歪的人,拎着她的领子将人带到自己身边。
“你还未聆训,不算礼成,现在带你去听训的地方。”
叶昭榆惊的张大嘴巴,敢情您还有一套完整的流程。
只是…谁特么的及笄礼是走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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