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公子势力却尽数保存。”
李绛夏听得明明白白,立刻就知晓他的意思,瞥了一眼,开口道:
“反而是大人来救东岸,浮南又受镗金、都仙两头夹击,后路被渡江的修士截断,二哥的人马必然尽数溃散,失地失人。”
富客卿笑而不语,却见李绛夏这头把信收好,抬头看向他,那双金眸闪亮,一边抬起脚来,露出黑铁金纹的靴子,看得富客卿一愣:
“公子这是…”
“嘭!”
他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胸口挨了重重一蹬,发出一片骨裂之声,整个人凭空飞起,轰隆一声砸在柱子,翻滚着撞断了好几根柱子,吐出口血来。
“噗!”
李绛夏目光森冷,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他往前迈了一步,一边提手,“锵”地一声将身边心腹手中的宝剑抽出来,白亮亮一条,指向富客卿的眉心。
“狗娘养的玩意…哥几个平日里打打闹闹,要夺也是李氏夺了李氏的权…你算什么玩意?敢来这里挑拨离间、作这吃里扒外的伎俩?!”
富客卿不知李绛夏哪来这么大力气,觉得胸口灼灼一片,睁开眼睛,对面一双金瞳狠厉地望过来,平日里的爽朗和大方半点也找不着了,反而有种可怖的刻薄。
“公子!”
李绛夏将剑驾在他脖颈,一旁的心腹早知这人作死,却不知如此作孽,急忙求情,低声道:
“富氏毕竟是玄岳外姓,当此危急之时…不宜…”
玄岳…
李绛夏顿了顿,拎起他的领子,一手将他举起,青年本来就身材壮硕,富客卿痛得直冒冷汗,却听眼前的青年冷声道:
“你话落在这,玄岳下都要到平崖洲跪着,孔孤皙要把你皮扒了保他祖宗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