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次他讨好了舒小姐，肯定能升职，到时候……
“还少了两份，怎么回事？”
不等张成泽在心里嘲讽完，慕北音翻了翻资料，“上个月的报表没送上来。”
商先生恭敬道：“两方算的差距有点大，需要再经过一轮核对。”
慕北音漫不经心点头，“行，其他的你负责吧。”
张成泽心脏骤然一跳。
怎么感觉慕北音的语气……有点奇怪。
不像是个金丝雀，反而像是大权在握的上位者。
怎么可能！慕北音不就是只知道靠男人上位的吗？舒小姐就是这么说的，怎么会错！
但……但慕北音坐着，商先生站着，而商先生却好像习以为常。
慕北音到底是什么身份，才能让商先生这个星辉的二把手，在她面前俯首称臣？
张成泽不敢细想。
商先生仿佛这时候才发现张成泽，诧异拧眉，“你在这里干什么？”
不等张成泽开口，慕北音已经意味深长，“他说他是来找董事长道歉的。”
商先生的表情顿时变得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