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那四弟可要好好保重身子,父皇方才在宴会上说,让你与三弟以及三妹好好尽地主之谊,带安国三王子与七公主在京城游玩。”
四皇子转过身去,淡声道:“这就不劳二哥担心了。”
二皇子瞥了眼他那张病态苍白,却因剧烈咳嗽而泛红的脸,以及那单薄得仿佛风一吹就倒的身板,含笑道:“我也是好意提醒四弟,四弟这孱弱的身子,到时候可别在三王子与七公主面前倒下,吓着人家,不然人家还以为是他们的问题,让四
弟累得病倒了,从而心生愧疚。若实在不行,同父皇说一声也行的,你的身子,三王子他们不清楚,父皇可清楚,可别硬撑着。”
四皇子脸色一滞,道:“谢过二哥提醒,我自有分寸,会量力而行的。”
二皇子道:“那便好,你二嫂还在等我,我们几兄弟改日再聊。”
三皇子:“二哥慢走。”
四皇子:“二哥慢走。”
二皇子微微颔首,迈起脚步离去,走时眼角余光瞥了眼两位弟弟,唇边勾起轻蔑的笑,一个唯唯诺诺的窝囊废,一个要死不活的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