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命来还。”华慕澜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只有一条命。”
“那就当牛当马当骡子，当你的功劳抵得上牺牲的这些将士，才可以离开，我绝不强留。”
华慕澜抬了抬下巴，又朝着苏夜凑近了些，“接受？”
侧头看了眼脖子上的刀片，苏夜试探着问道：“如果不接受，会怎么样？”
“牺牲多少人，就从你身上切多少片肉，一天一片，拿去喂狗。”
华慕澜勾起了唇角，眼眸中闪烁着锐芒，“接受？”
“真狠，我有的选么？”
苏夜哭笑不得，无奈地点头道：“接受。”
“好，拖下去，关起来，等我洗漱之后，先切第一片肉。”
苏夜大惊失色，“等等，我都接受了，怎么还切我？”
“我说喂狗，你说接受。”
华慕澜歪了歪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特娘的还装无辜？
你故意的吧？
行吧，拿我排解情绪呢？
注视着华慕澜的眼眸，直到她微微瞟开目光，苏夜才说道：“我是说，我接受当牛当马当骡子。”
“哦。”
华慕澜这才恍然的点点头，“来人，牵下去剁了，做驴肉火烧。”
苏夜：“？”
众士兵：“？”
华慕澜竟然会开玩笑？
不仅苏夜愣住了，周围的士兵们也愣住了。
脑子被刺激得出问题了？
面色古怪的打量着华慕澜，苏夜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食指，“告诉我，这是什么？”
“一！”华慕澜随口道。
苏夜摇头，啧啧叹息，“这是食指啊，快去找医生，华将军病了。”
“你找死？敢耍我？”华慕澜顿时大怒。
苏夜反驳道：“分明是你先耍我的。”
“你想打架？”
“打就打，可我不打女人。”
“你怕输了没面子。”
“怕你输了没面子。”
“我没输过。”
“那是没遇到我。”
“出招。”
“不打女人！”
“你怕输！”
“怕你输！”
“我不会输！”
“换个人打？”
“换谁？”华慕澜的目光，向旁边的众人扫去。
这目光，让所有人都有些心底发颤。
沉默片刻，华慕澜和苏夜同声道：“柯世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