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没了。”
霍斯祎眼底的暗芒啪一下熄灭,直言直语道:“,一点点。”
奚翎:“……”
奚翎顾不上震惊自己的离奇经历,先霍斯祎弄无语了:“……我想起小羽毛,不就已经能说你没认错么?”
霍斯祎用低沉微冷的声音认回答道:“我本就没认错,我知道是你就一定是你。”
奚翎捏了捏眉心:“其我还是不能确定……”
记起小羽毛是他穿越后做梦梦的,也不能排除是这体曾经的记忆,而他刚也是一个失去记忆的人,就把梦境回忆当成自己的了。
不过奚翎觉得自己和霍斯祎的“小羽毛”一失去记忆,也太过巧合了些,难不成是他穿后又穿回?
这么一想信息量在太庞大了,奚翎感觉自己一时半会捋不白,需要找份纸笔认分析一番。
他这么想着,就站起想去找东西,霍斯祎也跟着站起,十分自然地将他一把抱住:“没关系,我确定的,你就是我的羽毛。”
因为奚翎当年不喜欢,霍斯祎刚将人找回,还是先将“小”字拿掉。
奚翎虽然脑子里一团乱麻有待捋顺,但再听霍斯祎用低沉的嗓音坚定地诉说着,心头不由得一软。
想极有可能是事的波折经历,奚翎吸了吸鼻子,轻声问道:“小羽毛,对你说重要吗?”
问出口后,奚翎突然想起最近一次做梦残留的一点印象,梦中他的小竹马长得特别看,这么一想也的确对的上了。
以霍斯祎现在的长相,不难想象他小时候肯定也非常看。
他又想起上一次吓醒时,也是小竹马的脸突然变成成年版霍斯祎……似乎一切都有迹可循?
霍斯祎收紧双臂,声音低沉轻缓:“重要……”
奚翎心里觉得神奇,最开始是春天的躁动让他有了不得了的幻想,然而幻想才开了个小头,却发现自己成了替,迫熬鹰熬天都亮了,没曾想还熬出些许可能……
奚翎的思绪一飘得快,瞬间就已经想如果他们没有分开,在某个青春洋溢且躁动的春天,这么帅的小竹马……他不得早恋啊?
“非常重要。”霍斯祎再次肯定后又郑重其事地补充道,“你是我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兄弟、家人。”
奚翎前一刻心神荡漾,下一瞬冷水浇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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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翎拉开和霍斯祎之间的距离,一脸迷惑地确认道:“你说我们是朋友兄弟?”
霍斯祎眉头紧蹙不答反问:“难道我们连朋友兄弟都不是吗?”
奚翎茫然了一瞬点点头,又点点头:“是,你说的是。”
霍斯祎眼底的郁卒瞬间散开,深蓝的眸子直直望他,低沉的声音中带上了些许柔和:“小羽毛……”
奚翎飞速运转半宿的大脑已经要累歇菜了,现在完全没心情也没精力去思考霍斯祎对兄弟怎么那么gay,人彻底麻了,也就都无所谓了。
他避开霍斯祎的眼神,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哥俩地拍了拍男人的臂膀,“兄弟你不困吗?我已经不行了。”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兜了这么一圈又一圈他的脑子已经不行了,管他是替还是兄弟,他现在只想睡觉!
两人进屋时已经五点了,节目组要求嘉宾六点起床赶海,留给他的时间的不多了。
房间里的摄像头都盖住了,但麦克风依旧能收音,奚翎顶着一双蚊香眼和霍斯祎打手势。
霍斯祎无声询问:为么我要去侧卧?
奚翎困翻白眼,无暇顾及兄弟的冰块脸就快耷拉脚上。
这里的每个房间都是专供游客的大套房,有主卧有侧卧有独立卫浴,不像水玉村只有一张床,奚翎不懂这有么问的,一把将人塞进侧卧。
奚翎手刀助跑冲主卧的大床,轻手轻脚抱住小崽崽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轻叹。
沾床不出秒,人就跟断电拉闸般陷入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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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睡前迫熬鹰式回忆,奚翎一闭眼再次入梦。
这次梦境的画变得灰扑扑的,周遭的一些也都脏兮兮的,连空气中都带着一股子难闻的霉味。
梦中,小小的他躺在破旧的床铺中双眼紧闭,脸颊烧得通红,头上还缠着一道道皱巴巴的布条。
时间快速流转,经过几次换药喂米汤后,再一次换药时扯痛伤口,小奚翎紧闭多日的睫毛颤了颤,发出一声轻哼。
换药的女人立即停下手,激动道:“大毛你总算醒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