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志不足,便很容易在考验中陨落。
叶殊同意晏长澜前去撞金钟,还有一个缘由——那金钟无数年前就留在了府城里,也让许多人都能前去撞一撞……多半也是一种机缘,一种考验。
既然有可能得到机缘,那么考验就要全力以赴,也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晏长澜倒是不知道那许多,可自打叶殊对他说了这番话后,他在修炼上就越发刻苦了。
每一日练剑积蓄,半刻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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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的大船打出了旗子,在河道上行走时,也很是威风。
除却时不时就有海兽过来袭击以外,倒是没什么**,然而当大船远离中宁州,逐步又经过了几个大州之后,情形就有所改变了。
突然间,有一道强烈的攻击落在船上,叫整个船身都赫然一震,正在修炼的叶殊与晏长澜同时被惊醒,也齐齐地出房门,朝着甲板上赶去。
在舱门口,他们已经见到了守在那处的温白英。
晏长澜问道:“白英兄,发生了何事?”
温白英的面上有一丝凝重:“遇上河匪了。”
晏长澜愣了愣:“河匪?”
都做了修士,还有做河匪的?
温白英看着外面,也没忘了回答晏长澜:“这条河道上匪患甚多,我温家年年都有打点,寻常河匪都会给些颜面。不过今日遇上的这个恐怕是新出来的一窝河匪,因此拦住了我们温家,想要闹腾一场罢。”
晏长澜稍微思索:“不知这河匪有多少人,境界实力如何?”
对于这样的消息,温白英自是和盘托出:“河匪中境界最高的筑基三重,其他筑基真人有十多个,余下的皆是炼气期的修士了。炼气期的除非炼气六层以上的,其他都可算是喽啰,最弱的大约也有炼气三四层罢。”
晏长澜心里一跳。
区区河匪,就有这样的实力?
他再一想如今已然临近府城,便又不觉得奇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