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向大年如此惋惜模样,三人不由惊讶! 任盈盈紧张的问道:“向大哥,我们爹爹怎么样了?” 向问天也问道:“教主情况如何?” 向大年缓缓说道:“任前辈,在半年前,体内真气虽然反噬,但是经脉却没有撕裂之象,而半年来,前辈经脉已经有了撕裂之迹象,想来是使用了吸星大法的缘故。 吸星大法的所吸取的内力,已经到了经脉承受的极限,前辈不可再用,否则不出半年,新吸收的真气连同旧的真气反噬,前辈便会经脉血管爆破出血,命不久矣! 不动用吸星大法,不与人争斗,将吸取而来的内力全部散去,修身养性,以前辈的身体底子,还有五六年的福气可享受,否则一年之内,恐怕恐怕就……” 任盈盈道:“那我爹爹,除家散功外,你还有何办法克解决?” 向大年说道:“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方证大师带师收徒,任前辈拜入少林门下,修习易经筋,易经筋能划去体内异种真气,且延年益寿,易经筋修炼有成,修身养性,活上一百岁也不是难事!” 任我行哈哈大笑道:“向兄弟不用再说了,就算方证那老和尚愿意,我还不愿意呢,在少林寺念经持素,活着还有什么滋味可言,此事休得再提! 向兄弟,你跟我一起去夺回教主之位,一年之内我便传位于你,你娶了盈盈后,让你统领日月神教,我自己散去全身内力,安享晚年,你们多生几个孩子,到时候给你们带孩子,如何?” 任盈盈见自家老爹越说越离谱,跺脚道:“爹,再乱说,我就不理你了!” 任我行哈哈大笑道:“女大不中留啊,这便护上了呀!” 向大年微笑婉拒道:“多谢前辈美意,晚辈有自己的事业,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前辈可以交给盈盈打理,晚辈事情太多,兼顾不过来!” 向问天疑惑道:“衡山派的势力可远不如日月神教啊,向兄弟又步打算合并五岳剑派,何来如此一说!” 向大年微笑道:“以后方便之时,你们自然会知晓的!” 任我行原本想威胁向大年的,但是转眼想到,他武功之高,能够正面击败左泠禅,自己也没有必胜都把握了,就熄灭了这个念头! 向大年再和任盈盈说了一会悄悄话,几人便告别而去,向大年邀请任盈盈同去少林寺拜见方证大师和定闲师太,任盈盈婉拒了,任盈盈还是想陪在自己父亲身边,协助老爹处理教务! 向大年一个人孤零零的上了少林寺! 当上得少林寺山门时,已经是暮色苍茫,少林僧人准备晚课之时。 向大年和僧人打了招呼之后,便回到衡山派的客房当中,莫大先生一脸敬意又带着疏远之意,躬身问道:“向盟主大驾光临,可有什么吩咐?” 顿时向大年感觉要下暴雨了,黑云压城城欲摧,边上林平之等几个衡山派弟子脸上神色古怪,憋着笑,又不敢笑出声来! 向大年知道师伯还在生自己的气,赶紧上前哄着供着,硕着让莫大师伯出了心头的一口气。 终于半个时辰后,莫大师伯狠狠出了一口气后,说道:“你去黑木崖时,我要去,在边上看着你,免得又干蠢事!” 向大年陪着笑,说道:“有了师伯的参与,本来弟子只有六层的把握,现在却是已经有了九层了!” 林平之问道:“恭喜师祖深明大义,除魔卫道,匡扶正义,有了师伯的加入,大事可成矣!” 向大年点头,示意自家弟子这个助攻的恰到好处! 只是林平之却得寸进尺的央求道:“师祖,师傅,如今五岳剑派盟主之位在我们衡山派,我们可以以五岳剑派联盟的名义,邀请派内所有弟子去黑木崖!” 莫大先生何等精明之人,自然而然听出了这位徒孙的潜在意识,他这是也想去黑木崖瞅热闹啊! 莫大先生眼里精光一闪,盯着林平之,林平之连忙低头,心下琢磨着:“莫非师伯知道家了自己的心思,要拒绝我们嘛,怎么办” 莫大泠笑道:“衡山派,谁想参加的,先过了我这一关,在我手上过不了两百招,休想下山去瞅热闹,这热闹是那么好瞅的嘛,嫌弃自己命长,活的不耐烦了吗?” 向大年见状,没有明着反对,也明白莫大师伯一片苦心孤诣,这是觉得自己去黑木崖可能没有命回来,要把林平之放在衡山城,留一个火种保证衡山派传承不绝! 果然站的位置不同,思考的也不同,可惜莫大师伯却不知道自己此行绝对无甚么重大风险的! 向大年请教起当年东方不败如何成为天下第一的事迹,莫大师伯苦笑着,脸上带着一丝恐惧和害怕,慢慢给向大年讲起了那段往事! 十四年前,左泠禅在嵩山观胜峰召开五岳剑派联盟大会,并夺得盟主之位,任我行带人杀到,两方斗了个昏天暗地旗鼓相当,但是左盟主亲自抵挡任我行,缺渐渐落入下风,并且被吸星大法止住,内力不断流失,左盟主也是意志坚定之人,虽然被吸星大法所困,却依然顽强抵挡。 众人心下明白,长久相持下去,左盟主一定落败,到时无人抵挡任我行,必然全军覆没,于是十三太保中丁勉上前准备夹攻任我行时解救左盟主之时,任我行可是突然之间,撤步后退,留下一句:“依多为胜,不是英雄豪杰所为!” 左盟主回敬:“谁叫你不多带几名属下来?” 任我行哈哈一笑便下山而去,五岳剑派中人摄于他吸星大法的威力,无人敢拦截! 而这还不是最让人恐惧的,尚有左盟主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