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笙歌听完肖洛白的话后,这才故作惊讶的反应过来,她好像的确忘了什么事。
肖洛白在看到墨笙歌的惊讶的表情后,瞬间便明白了,墨笙歌是没有进宫请安。
肖洛白用手轻轻一点墨笙歌的额头,故作生气的模样,故意有些指责墨笙歌。
“你瞧瞧你,在日常请安的方面,是所有公主中做得极好的一个,如今你同本王成了亲,却连最基本的礼仪没有做,你父皇若是怪罪下来,他便要说是本王宠坏了你。”
墨笙歌在听完肖洛白的话,心情有些不悦地看着肖洛白,止不住地嘟起嘴来。
墨笙歌哪里是不愿意,进宫去向墨空若与太后请安?不过是昨日晚上的那番翻云覆雨,让墨笙歌累坏了身子而已。
“王爷还说嘴呢,王爷莫非不是忘了,是谁昨日缠着妾身,翻云覆雨了好几次,才让妾身今日没有早起成功的?”
墨笙歌一脸幽怨地望着肖洛白,仿佛是想让肖洛白好好反思一下,导致她今日没有早起,没有进宫的罪魁祸首是谁。
肖洛白听完墨笙歌的话后,再结合着墨笙歌一脸幽怨地表情,可想而知昨晚肖洛白和墨笙歌两人的战况,是有多么惨烈。
肖洛白有些做贼心虚,转头看向远方的事物,没有正面的回答着,墨笙歌所提出的问题,试图想将自己做的一切掩盖过去。
墨笙歌望着肖洛白如此的模样,便已猜晓肖洛白的心中,在打一些什么算盘。
墨笙歌在认真地思索一阵后,缓缓地开口向肖洛白提议,让肖洛白陪同着她一起进宫,向墨空若与太后请安。
“妾身哪里能忘却,要向父皇与皇祖母请安的道理?不妨王爷同妾身一道,进宫去向父皇和皇祖母请安?哪有新婚夫妇,不一起进宫向皇祖母和父皇请安的道理?王爷的意下如何呢?”
墨笙歌这不是在征求肖洛白的意见,而是在隐隐地威胁肖洛白,让肖洛白陪她一起进宫,帮她解决那些小喽喽。
开什么玩笑,肖洛白可是摄政王哎!宫里的人们,谁若是见到肖洛白,不都得给肖洛白几分薄面?
要是不给肖洛白几分面子的话,那那个人基本上离冷宫不远了,好吗?肖洛白好歹是先帝钦定的摄政王哎,手里还有兵符,连墨空若都要给肖洛白几分薄面。
墨笙歌抱着什么小心思在这里面,肖洛白还会不知道吗?墨笙歌不就是想要他跟着她进宫,帮她收拾一下小喽喽吗?
对于肖洛白来说,这不是一些轻而易举的事情,太过于小儿科的事情了,墨笙歌未免太看得起他了一点吧。
肖洛白用眼神回答墨笙歌的问题,让墨笙歌不妨可以试一试,他可以陪墨笙歌进宫一趟,向墨空若和太后请安。
在得到肖洛白的同意后,墨笙歌便传唤着苏暖,让苏暖去准备轿撵,她要同肖洛白进宫一趟,向墨空若和太后请安。
苏暖在听到墨笙歌的吩咐后,连忙走出摄政王府备下轿撵,以便墨笙歌与肖洛白两人进宫,去向墨空若和太后请安。
蕴竹和念桃对视一眼后,察觉到墨笙歌的情绪有些不对劲,确认谁走到墨笙歌的身边服侍后,蕴竹便走到了墨笙歌的身旁。
蕴竹伸出手将墨笙歌扶起身,墨笙歌转身面对着肖洛白,用手做出“请”的姿势,让肖洛白走到她的跟前。
肖洛白一脸无奈地,答应着墨笙歌的要求,走在墨笙歌的前方,在轿撵前停下,等待墨笙歌主仆二人从寝殿中走出来。
墨笙歌在蕴竹的搀扶下走出寝殿中,蕴竹用手掀开轿撵的帘子,让墨笙歌能够进入马车中,稳稳当当地坐好。
墨笙歌见蕴竹已然掀好了帘子,便径直走上马车,进入了轿撵的车厢里。蕴竹本该是在肖洛白之后,才能进入轿撵中的。
墨笙歌现在正在气头上,哪里会允许蕴竹走在肖洛白的身后?墨笙歌让蕴竹先走进马车,让肖洛白最后上马车。
蕴竹听完墨笙歌的话后,有一些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她现在该怎么办,谁能出现来救救她?在线等,挺急的。
一边是墨笙歌,另一边是肖洛白,两个都是她的主子,她只要稍不留意的话,就会得罪另外一个,甚至可能两个都得罪。
墨笙歌见蕴竹没有登上马车,心中难免会有些不悦,于是乎走出马车,故作恶狠狠的模样,盯着蕴竹局促的模样,用指桑骂槐的语气,让她赶紧上马车。
“你这丫头是怎么回事?连本公主的话都不听了吗?你要是那么想听摄政王的话,那本公主便替摄政王纳你进摄政王府,做摄政王的通房丫鬟啊?”
蕴竹一听墨笙歌这正在气头上的话,便遭墨笙歌吓得不轻,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马车,将墨笙歌迎进了马车中。
蕴竹才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和墨笙歌共侍一夫。即便是她有那么大的胆子,墨笙歌便会找个由头,把她给处理了。
肖洛白听完墨笙歌的话后,不禁暗自叹息着摇摇头,他还会不知道墨笙歌那别扭的性子吗?嘴上说着一套,心里却想着另外一套,内心却十分不想他娶旁人为妻。
墨笙歌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不是与旁人分享自己的夫婿。
肖洛白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