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的金銮殿上,墨空若和肖洛白坐在大殿上的两侧,目光正审视着,站在大殿中央的沈慕辰。
好在沈慕辰的心理素质过硬,即使面对着墨空若和肖洛白的审视,他丝毫不慌张。
与其先开口说话,自降作为友好使臣的身份,不如等着墨空若先开口说话。
宫里的那些伎俩,沈慕辰一清二楚,正是因为一清二楚,他才丝毫不畏惧。
墨空若和肖洛白两人,见沈慕辰丝毫不畏惧他们的审视,疑惑地对视一眼后,带着些许嘲讽的意味,看着沈慕辰。
“南安王作为云国的使臣,不先说说此番前来的目的,反而一直在这里与本王和皇上大眼瞪小眼,这就是云国的礼节吗?”
肖洛白作为尊贵的摄政王,还是墨空若未来的女婿,自然是有话语权的。
除了肖洛白以外,还没有其他人敢在墨空若的面前,这么和使臣说话的?
即便是墨笙歌在这里,墨笙歌要是敢这么跟使臣说话的话,会引起墨空若的不悦。
“摄政王的口气还真大,本王作为云国的使臣,带着本王的未婚妻惠国公主,来到这泱泱华夏大国,一是为了带她旅游,二是为了求娶华夏的公主,前往云国和亲。”
沈慕辰作为云月涯的未来女婿,云华容未来的夫婿,自然有勇气在墨空若的面前,站直自己的肩膀说话。
可沈慕辰却忘了,他所要面对的人,不仅是墨空若那么简单,还有身为摄政王和墨空若的女婿的肖洛白。
就在养心殿的气氛,一度尴尬到,三人没有话可以说时,墨笙歌带着云华容,来到养心殿之中。
沈慕辰转身去看云华容之时,他瞬间感觉惊讶万分。云华容是遭墨笙歌掐着脖子,直接遭墨笙歌给带进养心殿的。
肖洛白望见墨笙歌与云华容的这副对决的模样,止不住地扬起他的嘴角。
墨笙歌不愧是墨空若的嫡长女,他轻轻一提醒墨笙歌,墨笙歌便知道要做什么了。
“和敬公主,你这是在做什么?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用剑架在我未婚妻的脖子上,哪儿有你们这样打招呼的方式?”
此时此刻的沈慕辰,除了安抚自己的心绪以外,还要稳住墨笙歌的情绪,以防止墨笙歌想要伤害云华容的心。
墨笙歌哪里是那种,经过沈慕辰的一劝说,便会放下手中的剑,放过云华容的人?
只见墨笙歌的嘴唇,勾起一抹如罂粟花般好看的笑容,用眼神盯着云华容,回答起沈慕辰给她提出的问题。
“南安王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公主还没有责问南安王与惠国公主不请自来,南安王倒是先责问起本公主,本公主对你们二人不知礼数了?”
墨笙歌的这张嘴,从来没有让肖洛白和墨空若两人失望过,因此他们并不担心,墨笙歌会在嘴上输。
沈慕辰在听到墨笙歌的话后,止不住地倒吸一口凉气,暗里止不住地,为墨笙歌鼓起掌来。
墨笙歌不愧是墨空若的嫡长女,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有墨空若的风范。
一时间空气凝固,沈慕辰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来反驳墨笙歌提出的问题。
墨空若见墨笙歌所提出的问题,让沈慕辰回答不出来,止不住地赞赏着墨笙歌。
墨笙歌不愧是他与富察皇后的女儿,不论是做什么事,皆有他与富察皇后的身影。
墨空若思索一阵后,仿佛是和自己纠结了许久,才下定决心开口说话。
“南安王与惠国公主,作为云国与华夏之间的使臣出使我泱泱华夏,朕不胜荣幸。不过南安王与惠国公主,此番不请自来,的确让人感到有些不高兴。”
墨空若不是一般地知道,如果他此时不开口说话的话,墨笙歌会不知道怎么恨他。
听完墨空若的话后,墨笙歌带着挑衅的笑意,望着沈慕辰和云华容两人。
“南安王、惠国公主,方才皇上与和敬公主所说的话,你们可都听见了?古话曾说得好,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若是你们正常来游玩,我们自然是欢迎。若是你们是来找事情的话,那我们自然是不会欢迎。”
肖洛白作为摄政王,甚至是墨笙歌未来的夫婿而言,自然而然是有话语权的。
对于肖洛白的这一番话,墨空若不但没有反驳,还十分赞同肖洛白的意见。
肖洛白用眼神示意墨笙歌,放开放在云华容脖子上的剑,他有话要询问云华容。
墨笙歌不是傻子,自然是明白了肖洛白用眼神示意她的一切,她自然而然地放开了云华容,让云华容喘口气。
云华容在得到空隙之后,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试图让自己在惊吓之中,逐渐缓过神来。
肖洛白没有开口说话,留给云华容足够的时间,让她缓过神来回复他的话。
待云华容缓过神后,站定自己直后退的脚步,面对着墨空若和肖洛白两人。
肖洛白见云华容站稳后,用眼神示意墨笙歌,让墨笙歌站到他的身旁。
墨笙歌哪儿能不懂肖洛白的意思,恶狠狠地盯了云华容一眼后,顺势走到了肖洛白的身侧,小声地和肖洛白嘟囔两句。
念桃和蕴竹两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