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秉琛当时买下这栋别墅就是因为这座别墅后面带着一整片后山,后来他让人开发后山种上了一整片的梅花,而Z国的地势十分适合她生长。 “那就好,我记得每年梅花开时都是一道独特的风景。” 南书笑着回道,“如今已经天黑了,明天一早主儿可以去看看,定然如往年一样。” 白浅歌看向秦秉琛,眼角弯弯的笑着,“拍卖会在明天晚上,所以明天我们还有时间去逛逛吃个早饭,再去看看梅花园被打理的好不好。” 他眸色噙着淡淡的笑意,像是知道她的心思,“想出去吃小吃?” 她猛地点点头,“咱们好久没去吃小吃了。” 他拿起筷子给她夹菜,“明天一早,你要准时起床。” “好嘞。” 晚十点,白浅歌抱着枕头大摇大摆的走进他的房间,秦秉琛正拿着报纸在看,见她进来,将报纸放下,瞧着她穿着睡衣又抱着枕头,微微眯了眯眼睛,“这是怎么了?” 她一点都不遮遮掩掩,“我要和你睡。” 秦秉琛的眸色变得深沉,可是她说的,没有成婚之前不可以和她睡在一个房间,他可是花了好大的劲说服自己,同意分房睡,如今她这是什么情况?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认真的?” 白浅歌已经走到他的床边,掀开被子躺了上去,还特别强调道,“不许多想,就是单纯的睡觉而已。” 秦秉琛头疼的捻了捻眉心,她都这样走进他的房间,上了他的床还不允许他多想,真是霸道的很。 若是她这一系列的动作他没有任何感觉那他就不是个男人。 但是...又不能吓着她,没办法,只好借用老办法走进浴室冲凉。 白浅歌看他明明已经洗了澡还走进了浴室,那水声哗哗的传进她的耳边,她抿唇笑了笑,该说不说他真的很尊重自己,其实他说她是他的未婚妻,当时不允许她分房睡也是情有可原,可是他什么都没说思考了一下就同意了。 那段时间白浅歌都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是后来,她才发现,他是不想强迫自己,他说他有时间等她。 过了许久,秦秉琛从浴室出来,披着浴袍,松松垮垮的,慵懒的抬手系着浴袍带子,水珠顺着下颌脖颈一路延伸,最后滑落胸膛内隐秘不见。 白浅歌见他走过来连忙掀开被子,一脸笑盈盈的看着他,他垂眸瞧着她,只觉得她定是故意的。 他躺上床,她娇软的躯体缩进他的怀里,让秦秉琛微微一顿,低下头深深的看着她,她却是自然的很。 双手主动环住他的腰身,轻轻的闭着眼睛,“琛哥,把灯关了,刺眼,我困了。” 他回过神来,伸手按到开关,屋内瞬间失去光亮,他反手将她的身躯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白浅歌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她没一会便睡了过去,清浅的呼吸声,让秦秉琛感到安稳,抱着他的手收紧,迟迟未入睡。 他心里念叨着就这一次,等这件事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小五本来就是属于他的,一直都属于他,没有人,没有任何人可以夺走她。 深夜十分,屋外都寂静一片,他也终于入眠。 ...... 苏依心已经从陆墨轩口中得知六哥已经出差回来了,那个女人离开了,她终究是输了,苏依心一直对她恨的牙痒痒,她不知廉耻,抢她的未婚夫。 不过,如今六哥身边再也没有任何人了,所以她的机会来了对不对。 她正高兴的在衣帽间选择衣服,想着穿哪一件才能让六哥眼前一亮。 不过她转念一想,六哥其实不喜欢她,她的心里一直都很清楚,但尽管如此她也不许任何人把六哥抢走。 贺敏端了点心上来,打开了房门没看见女儿,她反手将房门关上,端着托盘走过去,随后将托盘放下,走到衣帽间,就瞧见女儿正拿着衣服发着呆。 她叫了一声,“心儿。” 苏依心被这一声吓了一跳,转身一看,“妈妈,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吓我一跳。” 贺敏见她反应如此,问道,“心儿,你怎么了?想什么想那么入神。” 苏依心郁闷着,“妈妈,我可是苏家三小姐,身份尊贵,能力出众,你说六哥怎么就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贺敏把她从衣帽间拉出来,母女俩在沙发上坐下,“也不知道之前那个女人给宋枭寒灌了什么迷魂汤药,居然能让他留在身边,想必是床上的狐媚功夫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