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手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服,随后看向他,道,“我先回去了,你好好养伤。” 宋枭寒没有再开口挽留,目光盯着她,眼眸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一直到看着她的身影出了门,门被关上,他终是低下了头,房间寂静的没有一丝声响。 白浅歌看着在门口等了许久的南书,“我们走吧!” 南书瞪了顾北一眼,就跟着主儿走了,顾北忍不住蹙眉,她对自己第一印象那么不好? 他好像也没做什么吧,只不过是履行职责而已,而且她是北府的人,当然要防! 南书跟着白浅歌进了电梯,她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主儿,你的这个朋友应该是来头不小,那么大的阵仗,他是何许人物啊?” 白浅歌的双手放于腹前,另一只手轻轻转动手腕上的名贵玉镯,整个人语气如常,“今天我们来这的事情,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包括云婵和白芷。” 南书皱了皱眉头,但是转念一想,主儿这么说肯定有自己的顾虑,她抿了抿唇,应下,“属下明白了,今天的事情绝对不会贺任何人提起。” 但是她心中还是很疑惑,主儿进到房间到底去见了什么人? 电梯已经到了一楼,她来不及再去细想,两人出了电梯,她边走边问,“主儿,那我们现在回去?” 白浅歌抬手看了眼表,“我们现在回去刚好可以赶在主上之前,哪有打麻将打到连午饭都不回去,颜妍怕是要追着我问缘由了。” 南书颔首,下意识问道,“主儿,我们明天还来吗?” 她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主儿昨天才来见这位神秘朋友,今天又来,所以她想是不是明天也要来。 侍从已经把车开了出来,白浅歌接过钥匙,打开主驾车门上车,南书也上了车,将安全带系好后,白浅歌双手抓着方向盘,目视前方,“明天也来。” 下一秒,红色法拉利便以迅雷之势开了出去。 A国—严公馆 严诗意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中却是纠结万分,现在已经是傍晚了,祁慎说今天要去找他,自己却迟迟未动身。 她是不是不应该在和他有任何的纠葛,他只会把自己伤的更深,想起以前,他的冷漠和无视,严诗意真的再也承受不住,不想再经历了。 但是他又说自己要是不去,他就会找上门来,那不是更不好,严诗意邹着眉头,心中很是不忿,他怎么还能威胁自己! 她都说不纠缠他了,怎么他还威胁自己要去找他,主动权在自己手上,明明应该是自己放过了他才对,现在怎么搞的自己才是被困住的人。 严诗意越想越想不明白,手撑着下巴,呆呆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她和之前也没什么变化,他不是连看都不愿意看,怎么现在转性了? 她想起在祁家的那个吻,下意识的摸上自己的唇瓣,那个场景在脑海中不断的反复重现,好像如今自己唇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严诗意脸色一红,感觉心脏突然跳动起来,半天都停不下来。 知道敲门声响起,她心中一慌,害怕被人看到她的异样,平复好呼吸才开口让门外的人进来。 佣人打开门走进来,笑着问道,“小姐,晚上你想吃什么?” 严诗意被她这么一提醒,看了眼时间,已经到了要吃晚饭的时候了嘛,一天的时间都过去,他还会在等着吗?忽然她的纠结在此刻消失,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晚饭我不在家吃了,我要出去一趟。” 佣人看着她这突然的样子,问道,“小姐,你要去哪里?” 严诗意却是已经跑进衣帽间换衣服,换好出来之后,看着面前站着的佣人,她说,“就是要出去一趟...”她说不出来她是要去找祁慎。 “那我马上叫司机在门口等您。”说完就要去准备。 严诗意叫住了她,“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去。” 女佣微微一惊,随后劝道,“小姐,这天都黑了,你自己开车出门不好吧,还是让司机和保镖跟着吧!” 严诗意却是已经绕过她出了房间门,女佣见状连忙跟了上去,“要不然,你要去办什么让信副官陪着您?我去给他打电话。” “别...”她停下脚步看她,“我就是要去见个朋友,很快就会回来。” “你去把车库那辆白色保时捷的钥匙拿给我。” 女佣有些犹豫,实在是担心她一个人出门,而且还不知道她是要去见谁,怕她会出什么事。 严诗意看出了她的顾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正常了,我有自己的判断。” 女佣听闻,以为小姐是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