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被佣人领到了一间客房门口,他们还没进去,这时信柯接到电话,电话那头说的事情让他眉头紧缩,看起来是有很急的事情要他去处理。 他挂了电话,道,“小意,我现在有事必须要走,你也跟我走吧!” 信柯不放心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严诗意摇了摇头,“信哥,你去忙吧,我能有什么事情,苏依心说得对,来给人家祝寿怎么可以先走。” 信柯点了点头,觉得也有些道理,他便先走一步,留下了保镖跟着严诗意。 严诗意进了客房,坐在沙发上,屋内只有她一个人,她瞬间松了一口气,从见到祁慎的那一刻她就一直在忍着内心的情绪。 苏依心的话差点让她破防,还好忍住了,他开口算是在维护自己吧,想着想着,她突然讽刺的笑了声。 不对,他应该是不喜欢有人在他爷爷的生辰上发生口角,让他维护自己太奢侈了,以前都没有,现在怎么会有。 她靠在沙发背靠上,微微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冷静又冷静,说服自己把祁慎当做一个从来都不认识的陌生人。 突然房间门被打开,严诗意猛地睁开了眼睛,坐直了身体,看向门口,当她看到来人的时候,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祁慎关了房门,严诗意的两只手忍不住的颤了颤,她站了起来,把手背到身后试图掩盖。 寂静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静的可以听见针掉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