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漫婷见此情况就要跟上去被张月拦了下来,说是要商讨接下来的指导如何进行之类的事。 医务室内,灼烧的疼痛感冲刺着她的大脑,直到医生将清凉的药膏敷上才缓和了一些。 连医生都忍不住说她,“白老师,你这手腕拉伤刚好,手背又被烫伤了,一个接着一个,也太不小心了。” 白浅歌低着头,想必今天只是开胃小菜,苏依心肯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她顿感烦躁。 医生给她上好药包了纱布之后叮嘱她不要碰水。 白浅歌点了点头,“谢谢医生了。” 医生转身清洗手,讲她,“你一个小提琴教师,这手隔三岔五就出点小事,自己得注意一点。” 她无奈地笑了笑,“可能最近都要麻烦你换药了。” …… 宋氏集团晚十一点,顶层总裁办公室依旧灯火通明,顾北感慨,先生今晚怕是又要住在休息室了。 他敲门进入,在办公桌前站立,“先生,苏小姐去了京大艺术院。” 顾北的话刚落,宋枭寒便从密密麻麻的文件中抬起头,眉心微拧,目光深沉,“她去做什么?” “免费给芭蕾舞学生做一周的教学指导,最后会开一场芭蕾舞交流会。”说到这,顾北顿了顿,又道,“她是教小提琴的,应该不会和苏小姐有什么交流。” 宋枭寒将手上的笔随手一扔,烦躁地扯开领带,“在楠园的事,你觉得她是个轻易就能当这件事是过去了的人?” 顾北闻言,道,“您的意思是,指导是假,刁难是真?”但是顾北想到那天的事,又摇了摇头,“即使苏小姐是冲着她去的,可她也不是个会轻易吃亏的人。” 顾北心想,就她那晚的做法,她不欺负苏小姐都算好了的,她还能被苏小姐给欺负了,先生是不是担心错人了,而是应该担心苏小姐别被气得让苏少又找上门来。 宋枭寒摇了摇头,“这次可就未必了。”她可比想象的能屈能伸,不会想在这最后一个多月惹上一身麻烦,她比任何人都想时间赶紧过,返回F国。 宋枭寒起身拿起外套往门口走,顾北连忙跟上,教师公寓楼下,临近十二点,一片寂静,可抬头望去,她的那间屋子灯火未灭,烟雾缭绕在他眼前,宋枭寒知道她睡觉一定会关灯,所以这么晚了,她居然还没有休息,他目光沉沉,一动不动的望着那扇窗。白浅歌右手一烫伤本来就不方便,张月还让她把每个班芭蕾舞学生的实际练习情况整理出来好让苏小姐看得明白,心里有底,这样可以根据情况进行指导。 她知道张月就是故意的,苏依心更是有意刁难,她又不是教芭蕾舞的,对他们学生的学习哪里清楚,此时茶几上摆着密密麻麻的纸张,白浅歌目不转睛地整理着,明天一早他们就要,不熬夜根本不可能整理得出来。 白浅歌抬手捏了捏眉心,整个人精神不高,转眼看向窗外,想起宋枭寒,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他好像又一次消失在了她的生活中,而自己竟然时不时会想起他,她低声笑了,是觉得自己特别可笑,竟然忘不了他,抑制住自己不再去想,抬手端起水杯抿了一口便埋头继续整理了。 凌晨三点,窗户的灯关了,宋枭寒眸子才渐渐移开,熬到这么晚,她在做什么,自己的身体不要了吗,他一直在抑制住想要上去找她的冲动,终究是理智压住了冲动,他将指间的烟掐灭,转身离开。 次日上午,白浅歌从医务室上完药出来,一出来便见到在门口等候许久的许松明,这是两人自照片那件事后第一次面对面相视,许松明上前来二话不说就拉着她走。 白浅歌被他的动作弄得不解,皱着眉询问,“许老师,你做什么?” 许松明把白浅歌拉到京大后花园,他左右巡视了一遍确定没什么人才放开白浅歌,白浅歌看着他,缓了口气,“你要干什么?” 许松明看了眼她的手,又抬眼看向白浅歌,笃定道,“苏三小姐来艺术院是冲着你来的对吧!” 白浅歌微愣,沉吟片刻,语气淡寒,“凭何这么说?” 许松明笑了一声,分析道,“你最近和舒漫婷一起回公寓,说明你没有再被宋先生的车接走,而苏三小姐喜欢宋先生人尽皆知,他们是世人看好的一对,她定然是知道了宋先生和你来往,要不然她怎么会这么凑巧此时来京大,之前一点消息的没有,而昨天院长办公室的那杯茶更加确定我的想法,她就是为了你而来。” 他故意压低声音,“因为你勾引了她的男人,她来报复你了。” 白浅歌听闻许松明的话陷入了沉默,许松明见她的反应勾了勾嘴角,继而道,“白老师,你确实很漂亮,但是妄图用美貌去高攀那个阶层的人是痴心妄想,他们那群人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