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担心,白浅歌看出她的顾虑,便说道自己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冷静一下。 妇人懂了她的意思,只最后说了句,“那您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 这晚她睡得很不踏实,不知是手腕的疼痛难忍还是她心里的痛处,她分不清,脑子不断闪现宋枭寒暴怒的样子,他的恨意,失望,不甘,都狠狠的揪着白浅歌的心,她在想,她是不是错了,她一开始就不该骗他。 她在梦中惊醒好几次,眼角溢出泪珠,悬崖的梦越来越真实,可她却不能再去敲他的门,扑进他的怀中寻找安慰。 次日,方妈见她迟迟不起,上来叫她,敲了门好几次都没反应,只好冒昧开门,床上卷缩着一团,方妈连忙走上前,她微闭着眼睛,面庞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细细的汗珠从她额头渗出,眉心轻邹,好像正在经历不好的事情。 脑海中的记忆不断翻涌,好像是在洗牌一般,那种想找回记忆的迫切感越来越强烈,可她却怎么也看不清牌中内容,处在两个极端,进退两难,脑袋如同炸弹一样马上就要爆炸了。 待她恢复意识时,整个人才清醒过来,轻轻睁开眼,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房间只开了一盏壁灯,她望去,落地窗前男人背对着她,纱帘随着晚风轻飘,落寞又寂静,月光折射出他的修长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