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改天我跟老妈、张婶她们学两手,说不定就比你有天赋。】 小鸭子:【切,吹牛不打草稿。(表情/白眼)】 迟夏:【打个赌?输了叫哥哥。】 小鸭子:【我才不赌呢。】 迟夏:【胆小鬼。】 小鸭子:【幼稚鬼!】 …… 聊完天,迟夏走进淋浴间,潺潺温水覆盖身体,水雾朦胧。闭上眼睛的罅隙,他想起先前和老爸在客厅的谈话。 “爸,你什么时候爱上妈妈的?” “你小子真有情况吧?” “……爱这个字,太遥远太沉重。那时我们不说爱,只谈喜欢。”父亲神情严肃,“阿迟,你还太年轻,不要轻易追求一个女孩。承诺因为年少懵懂而美丽,同样的,也因为年少懵懂而脆弱。等你真的确定,就是她了。再来找爸爸,问怎样喜欢、守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