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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台的额头,笑道:“你呀,越来越像个小老太婆了,以前最爱闹腾的人可是你!”
她转头对聂云台招手,“别听你三姐的,今晚就咱俩睡,好好说一宿话儿。”
聂老太爷看着长孙女那容光焕发的样子,十分欣慰,笑道:“出去走了一遭,果然整个人都不一样了!还是你们祖母说的对,人呐,就得多出去走走看看,才不枉活一场。别说老四想听你讲外面的事,就是老头子我也想听。”
聂兰台生怕长姐累着,让她先去歇个觉再起来叙话用晚膳。
聂瑶台笑道:“见着你们,我满心里都在笑,哪还睡得着!不累!这半年我在外面跑,有时候一日一夜不歇也没事,都习惯了。可不像从前那样,成天窝在宅子里,就是睡上三天三夜,也觉得累。”
得知长女回家,聂和偁特地跟户部尚书秦大人告了小假,提前一个时辰回家,秋闱后仍在书院苦读的聂笃行得信也告假回家了。
除了聂芳台身子不适未回娘家,家人都到齐了,聂瑶台便把从各地带回来的礼物分给大家。
她这次几乎跑遍了半个大兴,沿途每到一个地方就会买一些当地的土特产,后来行李越来越多,得雇马车才行,不得已清理了一批,留到最后的都是十分别致鲜活的稀罕物。
聂云台得了一只精巧的木制机关鸟,通身漆黑油亮,长喙高翘,双翅半合半展,捏住右爪拧一个圈再放到地上,这木鸟就会蹦蹦跳跳向前走去。
聂云台宝贝不得了,兴奋地道:“这也太好玩了,我明儿拿给二表哥看看,他肯定喜欢!”
她只这么随口说了一句,屋里正热闹,并没人注意她的话,只有聂兰台听到“二表哥”三个字时,却留了心。
众人在聂老太爷屋里说笑了一阵,聂兰台找个借口,把聂云台拉了出去。
聂云台虽已年满十四,再过几个月就要及笄了,但她好像还是满心孩子气,屋里的摆设都是一些木马、泥人、竹编老虎之类的小孩子玩意。
聂兰台随意扫了几眼,拿起一只雕工颇为精致的石兔,漫不经心道:“这是在哪买的?好像从没见过这种工艺。”
聂云台得意道:“这是二表哥前不久送给我的,是他亲手雕的,外面没得卖的,你自然没见过了!”
聂兰台没接话,只静静看着她。
被她看了好一会,聂云台才反应过来,顿时脸上绯红,赧然道:“三姐,我、我……”
聂兰台问:“二表弟又送你东西?你们又常往来了?”
近来事多,她有一阵子没关注老四和杨沃的事了,还以为已淡了心,谁知两人又连上了。
聂云台看她一脸洞察一切的样子,心知瞒不过,只好点点头。
“嗯,他隔三差五就派人送东西给我,不过都是一些小玩意儿,也不值钱,这不算私相授受吧三姐……”
她越说越小声,显然也知道自己收这些东西不太妥当。
聂兰台肃然道:“看来,你把我和大姐之前跟你说的话全忘了!”
聂云台咬着唇不说话。
双颊却突然浮起一片红晕,不一会儿这红晕就染透了耳根。
瞧她这副光景,聂兰台不禁心里浩叹,问道:“他除了送你这些小玩意,可还有过书信往来?”
聂云台不敢用正眼看姐姐,含糊道:“也不算书信往来吧,只是每次送来的东西里会夹一张纸条。”
她像掩饰什么似的,急忙补充,“都是很小的纸条,上面就一行字,有时候连十个字都不到,这不算书信往来吧?”
聂兰台凝视她,目光沉沉。
“你自己觉得呢?又是送东西,又是递纸条,不算私相授受算什么?”
“我,我没想那么多。”聂云台垂下头,不说话了。
聂兰台委实恨铁不成钢,沉声道:“老四,上次我和长姐已经把这件事的利弊给你讲得明明白白,你怎么就听不进呢?你和二表弟是没有好结果的!”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聂云台猛地抬起头来,“你们疑三怕四,我知道这是关心我,我也知道姐姐们因为婚事不尽如意,所以怕我走你们的老路子,百般为我费心,我特别特别感激姐姐们!可我和二表哥也是真心的,我们两情相悦,不试一下就叫我放弃他,我、我真的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