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调自己的无辜一般，“害，我就是个生意人，我也不知道那些奇怪的保镖是哪里来的。”
“那要我命的人，你也要保护他的信息咯？”
戴尔突然嘴唇煞白，空气中的压迫感让他起了鸡皮疙瘩。
“你也不是什么乖乖做生意的人啊，居然还培养狙击手。”沈凌霄撑着脑袋抬眼，戴尔一下子就和她对视了，“还是说，那只是别人送给你的……”
“对！是别人送我的！”
戴尔自然清楚其中关窍，培养狙击手本就是大忌，这刺杀军官的罪名他更承担不起，他可不会替别人背黑锅！
“那么，是谁送你的呢？”
戴尔冷汗直流，沈凌霄明明没有盘问什么，他却自己心虚一样，呼吸有些急促，牙齿也跟着颤抖。
“是，咳咳，我也不清楚……”
沈凌霄没说话，只是盯着他不停颤动的瞳孔。
“我真的不知道！”
她见人彻底急了，精神状态摇摇欲坠，也就失去了兴趣。
“好吧，过多的也不问了。你之后就和你的星盗好朋友们一起，去哈维恩监狱踩充能脚踏车吧。”
离开审讯室，沈凌霄作为特批队队长自然是要去见一军的军团长傅鸿毅。
特批队的其他人也都在大厅。
“队长。”
特批队成员们敬礼，沈凌霄点头致意。
她走到傅鸿毅面前，小高跟一并利落敬礼：“特别批准机动队队长沈凌霄。”
后面的傅清银也跟着站直敬礼：“特别批准机动队副队长傅清银。”
他这一敬礼，所有人都转头看了过来。
“怎么了？”傅清银微笑疑问。
沈凌霄默默转回来。
傅鸿毅：“……没什么。”
父子见面依旧公事公办，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