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锦鲤(1 / 2)

司锦当然有办法。

有灵力输入,传送阵短期内不会切断,再用别的术法复刻出它的运行轨迹便可。

这还是她从一本心法上学来的,看着容易,做起来却颇具难度。她如今修炼入门,但原身乃是剑修第一的体魄,硬件实力不容置疑,欠缺的只有运用能力。

司锦的经验都从实战中汲取,虽然无剑,可还要别的可替代的工具,就算只有扫把拖把也能照样用。

只是灵力消耗巨大,这回结束恐怕还得躺个十天半个月。

灵矿碎裂如山崩地裂,她送走了谭远生和那个中年工友,阵法另一头阻力巨大,想必是开元老道在对面那一头抵制她。

可她不早点除掉他,还怎么拿赏金?期限所剩无几,为了她最爱的钱,再难的障碍也要跨过。

灵力烧灼的热度烘烤一切,司锦进入隐身状态,逐步按照心法上所记载的方法尝试,却发现行不通。

毕竟是传承近百年的功法,跟实际情况有些出入也是正常的。

但她急着速成,容不得出错,见此计不行,干脆用了百分百的灵力,倾泻而出的力量险些将阵法击垮,强行使它重新运作,如此便能回到徐府。

另一边,开元道长正画着符,见他们纷纷从阵法里窜出来,他吓了一跳:“灵矿呢?灵矿还没挖好你们就敢旷工?”

众人一脸惊恐,话都说不清,一个白头巾的大哥道:“矿脉塌了啊!还上个屁班?你想让我们全死了是吧?”

老道手里的佛珠断线,稀稀拉拉掉了一地珠子,他没去捡,而是睁大眼重复了一遍:“矿脉塌了?”

仿佛不信任自己的耳朵,别人肯定后仍依旧问:“真的塌了?”

“妖道别装聋子!就是塌了!灵矿全碎成渣渣了!”白头巾大哥冲上去抓住他的领子,使劲晃他,“塌了啊!差一点就被埋在里面了,今天的工钱咋结?必须赔精神损失费!”

开元道长被他嚷嚷得耳朵疼,说道:“赔赔赔,你先放我下来!”

他没想到矿脉居然塌了,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塌?倘若真的塌了,他就没法再跟徐蓬吃拿卡要,绝对不能让他们把矿脉崩塌的消息告诉徐蓬!

“我现在就赔给你们。”他挣脱出来,到写符台上翻包找银子,只是动作很慢,一点都不像包里有银子的样子。

谭远生望了望阵中,司锦再一次救了他,已是莫大的恩情,难以偿还,他多希望有朝一日能像她一样庇护别人,而非像自己这般只能等着他人来解救自己......

四周弥漫起烟雾,源头乃是老道不断摆弄着的布袋,粉末状的白雾充斥整间法场,白头巾大哥立刻怒了:“你搞啥玩意?看我不......”

一句话尚未说完,他腿一软,脸朝地倒了下去,眨眼间其余人不战而溃,该倒的全倒了。谭远生后知后觉,昏迷前一刻还在想:这下恐怕还得拜托恩人解救自己。

成年男性组成的挖矿小队全军覆没,开元老道将手伸出布包,上下抖了抖,迷药的药粉簌簌飘落,弥漫得几乎看不清眼前,至少能保证他们都晕倒了,不会泄密给徐蓬。

“哈哈......”他把迷药粉在身上擦干净,自言自语道,“对不住了,但我要金子啊,哈哈哈。”

“真的吗?”

司锦解除了隐态,开元道长只感觉到后颈一凉,杀意蔓延。他不敢回过头去看,身后人幽幽地叹了口气:“我白给你打了两天工,这笔账从何算起?”

他说不出话,喉咙发紧,脖子僵硬,牵扯着神经几欲吐出来,她瞧他不语,铁凿顶着他的背捣了捣:“说话呀?怎么就我一个人在说。”

有人死到临头还硬气得很,想想自己堂堂开元道长行走江湖二十余年,从业无一失误,现在居然被一个女人拿凶器杵在背后,落差使他分辨不清局势,袖中摸出一张符咒便往前一跳,与她拉开距离的同时把符朝她身上一贴。

定身符,她一定动不了了,开元老道以为这“女鬼”已被他收服,可司锦貌似十分嫌弃地两指捏起黄符,扔垃圾似的扔到地上,定身符对她起不了丝毫作用。

混沌大陆人与人之间斗法,修为高的一方往往能无事修为低的一方的许多攻击,遑论他的这种控制系术法,充其量只能让她麻痹个两三秒,轻微的劲效过了之后便没用了。

“骗人骗得很爽,信手拈来的骗技,我真羡慕你,如果我也能死不要脸招摇撞骗,我还愁那几个臭钱作甚。”司锦在感叹,捋捋乱发,“果然在赚钱的人都是有本事的人。”

乱发别到耳后,迷药药粉消散了些许。开元老道也看清了她的脸,骂她是死妖活鬼的话刚到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指尖发颤:“你是......你是......”

过分熟悉的脸,唤醒了他几十年前的记忆。

瞧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她讽刺道:“哑了?”

老道死死盯着她,直到她都想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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