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圈子里的消息都不看是吧？”
“跟你泡妞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PAUSE看上去是个这两年才出来的新品牌，但它背后的大老板，我敢说知道的就没几个人。”
“是谁？”
“万盛集团啊！苏家啊！”肖尧满脸得意，仿佛已经将苏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摸了个透。
“呵呵，那么大的集团，旗下少说也有几十个品牌，为了个听都没听过的牌子，你费尽心思去勾搭人家的大小姐？”
“苏乾乾，你是见过的。”
突然被肖尧这么一说，姜来立刻警觉起来，他随手按掉手机屏幕，坐直了问道：“我？应该没见过吧。”
“那天在棚里，找制作人那个！哎呀，就是后来我在门口跟她说话那个，就是她。”
“她？她是万盛集团的大小姐？呵呵……你也挺会编的。”姜来拨了拨脑门上掉下来的几簇头发，晃了晃脑袋，作出一副完全不信这样离谱的谎话的样子。
“说你傻呢你还非得证明给我看！苏家大小姐暗藏在光泰卫视这件事，我还是找了很多关系才打听出来的。而且啊，等过几天本人拿到PAUSE的代言合约，新一季的广告应该会是这位大小姐掌镜拍摄，怎么样？没想到吧？人家可是正经导演系科班出身。”
“就为了个广告至于吗……呵呵，你可真够有闲工夫的。”听到是为抢PAUSE的代言，姜来略微松了口气，他不屑地瞥了一眼肖尧，觉得这人模样倒是挺不错，演技也在线的，可惜怎么就在智商这块儿有了如此明显的短板。
肖尧很明显回了个鄙视的表情，瘪着嘴翻了个白眼，“你可不知道苏家的产业，要是能通过这次合作，搭上苏家的关系，那下一步还不是想拍什么剧就拍什么。”他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接着说道：“光泰卫视最大的广告金主就是万盛集团，还有那几部今年爆火的电影，他们都投了钱的。我这要是跟苏乾乾有点私人关系，以后的合作还不是水到渠成。”
这下轮到姜来哈哈大笑起来，他从沙发上站起来，伸展开手臂扭动腰胯，拉伸着连续拍摄有些酸痛的后背，而对于肖尧的“谋划”丝毫没有任何兴趣的样子。
“就你这么势利，她能看不出来，人家既然是财团大小姐，不见得会有好脸色给你的吧。”
话音刚落，肖尧的手机震了两下，他拿起来看了一眼，突然满脸激动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握紧拳头转着圈地喊着yes！
紧接着，他一步跨到姜来面前，得意地晃着手机。
“看到了吗？苏乾乾约我见面！哈哈哈哈，我就说，没有我拿不下的！说不定这次要是够走运，当个财团赘婿，也不用苦哈哈地拍什么戏赶那些傻X通告，直接少奋斗30年，也不错！哈哈哈哈哈哈哈！”
最后这句明显是压低了声音故意说给某个抢了他C位的人听的。
姜来干笑了两声，送上一句“祝你飞升成功！”，便走出休息室掏出手机点开了王薇的头像。
场景更换完毕，综艺的录制很快继续开始。这次开机全体人又是干到了大半夜。中途休息时，姜来察觉肖尧咧着抑制不住快要扯到耳后的嘴角，偷偷摸摸屁颠屁颠跑出去，便也借口取东西悄悄跟了出去。
电视台的会客区，两人相对而坐，肢体都有些僵硬。肖尧一副讨好巴结的谄媚样子，而苏乾乾脸上的表情像是在给助理交代工作。就算与她的接触并没有多深，姜来看上几分钟也大致知道，肖尧自称地有多少好感完全就是胡扯。
确认了之前的猜测，他突然觉得心里悬着的什么落下了，可随即便对自己这种奇怪的行为感到不太对劲。茫然地在大厅里晃悠，不知不觉走到便利店，他看着空空如也的蛋糕货架，弯弯嘴角买了块能量棒边吃边回了棚里。
经历了一整天的拍摄，嘉宾乃至摄影和工作人员都显露了些许疲惫。或许是因为补充了热量，又或许是心里的小疑惑有了答案，姜来成为了现场唯一还神采奕奕地配合着节目录制流程的嘉宾。
苏乾乾加完班走出电视台大楼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
纪录片的审批终于通过，接下来就是一些细节上的调整和最后的收尾工作。连续熬了几个通宵，天天都是金戈陪着还要负责接送，想着明天是他的休息日，自己可以不用回家，就近回附近的公寓，于是下午就打电话让他不用等着来接自己。结果自然是意料之中，又一次却被他坚定地以不安全因素过多给严厉地拒绝了。
金戈可能算是整个苏家每天与她相处时间最长的人，这位特种兵退役的司机兼保镖，几乎把她当成了自己亲妹妹或者更准确一点，是女儿一样对待，乃至承担了不少额外的保姆工作。
快要40岁不苟言笑的壮汉带来的安全感和难以言明恰到好处的分寸感是无法比拟的，赵楠溪曾提出想让金戈去给苏仲和工作，找来好几批助理让苏乾乾面试，都被她以“不如金戈人狠、心细、话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