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就往巷子里跑去了。荣钰见此也不恼,只静静地等着,果然,不一会儿只见这人耷拉着脑袋走了回来,“跑啊,怎么不跑了?你不是挺能跑的?”语气中满满当当的得意,梁清与也想跑啊,可谁知前面是个死胡同……
荣钰往前走一步,梁清与就着急的往后退两步,不一会儿,就被堵在胡同的尽头,“说说吧,跟了我这么些日子,到底想干嘛?”听到此,梁清与慌忙抬头,支支吾吾的解释道,“我没……没想干嘛,就是怕你一个人有危险……”虽然跟了这么些日子,也没搞清楚这姑娘到底住在哪里,更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荣钰心中越发觉得这个理由真是拙劣,跟人的本事还不如胖乎乎的小乐海,“我记得你,你找我看过诊,可是有什么问题?”梁清与快速的摇了摇头,荣钰却是更加疑惑了,上前几步看了看他脸上的疤痕。
因为怕晚上吓到她,所以他最近出门都没有戴面具了,只觉得少女身上的清香随着微风飘到他的鼻端,若有若无的,梁清与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脸也慢慢红了起来。
荣钰瞧了一会儿,见疤痕已经没有初见时那么的粗糙了,看来是有好好听她的话,轻柔的问道,“疼吗?”梁清与还沉浸在自己的小情绪中,猛然听到这样一句,有些没听懂,荣钰看他一副呆样,不自觉的笑了起来,“被烫的时候一定很疼吧?”那么小的时候就被油烫成这样,梁清与听到这些,只觉心中溢满了柔和,他有种想哭的冲动,还没有人这样问过他,亲人们总是觉得他很介意这件事,愧疚多于关心,甚少在他面前提起这件事,除了二弟、三哥,只有她关心这个,会稀松平常的看待这件事。
荣钰被男人直愣愣的盯着,脸也有些微微的烫了起来,退后几步说道,“有什么问题去安济堂找我就好,莫要再这么鬼祟的跟着我了。”说罢,转身打算离开了,若是再不回去,估计她娘就要派人来找她了。
梁清与见人要走,心中一慌,连忙上前拱手问道,“请问姑娘尊姓大名?家住何方?改日一定登门感谢。”见他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荣钰不禁笑了起来,“安济堂,乐大夫。”她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梁清与自然见她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沉默了一会,红着脸上前说道,“我叫梁清与,是巩昌侯府的大公子,不是什么坏人……”他想真诚的告诉她关于自己的一切。
言罢,从腰上解下一枚玉佩,递了过来,“乐姑娘以后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都可以来金……兵部找我。”荣钰看着眼前的玉佩,上好的质地,圆润而又光泽,一看就是经常带在身上的,正要婉言拒绝。
梁清与看出了她的意图,一把抓起她的手把玉佩塞了进去,还没等荣钰反应过来,他已经风一般的跑开了,留下一脸怔楞的荣钰……还真是个奇怪的男子。巩昌侯府大公子?好像没什么印象……
梁清与捧着自己的手回了府,等在门口的顺安和木青看到他赶忙迎了上来,“大爷,您可回来了。小的都担心死了,您这些日子都干嘛去了?也不准我们跟着。”梁清与像是没听到顺安的话一样,笑的一脸痴傻,女子的手真是软啊……她还那么关心他……顺安看着大爷这副模样,心中一片惊悚,又联想到大爷最近的奇异举动,莫不是撞邪了?顿时警铃大作,这可要告诉老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