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双生子的程度。” 主仆二人边走边说,很快就到了王府内的宴厅。 此时,晚膳一切准备就绪,就差温余一人了。 温余慌张落了座,这才发现高座上坐着一位老妇人。 “昕儿,来予身边。” 温余一脸懵地看向突然向自己搭话的老妇人。 身后的莲荷用手捅了捅温余,示意她起身。 温余慌忙起了身向着高座走去,步伐很是踌躇,可脸上一直陪着笑。 “这位应该就是祖母了吧,呵呵呵......” 温余此话一出,给温珹吓得直冒冷汗。 “昕儿,休得对故王妃无理!” 为民的他们怎敢随意将皇室宗亲的长辈称为自家长辈,何况今日原本还是来提退婚之事的。 可故王妃看起来,却没有一点儿反感之意,反而对这个称呼很是受用。 “无妨,昕儿也没有做错,这称呼早改晚改都得改。温都统若觉得不合适,那就尽快将昕儿嫁进我西江王府,这样不就名正言顺了吗?” “您说的是,是卑臣过慎了。” 温珹起身作揖,避开了故王妃的后半句话。 故王妃笑了笑,又将目光转回到温余的身上。 只见温余正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故王妃微微一愣,笑嗔道: “你这丫头,今日倒是敢抬头看予了。” “啊?”温余惊慌地低下头,收回了视线:“小辈失礼,还请故王妃宽宥。” 故王妃看着突然乖巧的温余,好笑道: “别人赔罪都是请罚,怎么到你这里直接要了宽宥呢?” 温余转了转眼珠子,大胆开了口: “昕儿觉得所有的祖母应该都舍不得罚自家小辈吧......” “自家小辈。”故王妃颇具玩味地品着温余的话,“但你目前还算不上是我西江王府的自家人吧......” 温余愣住,故王妃说的没错,自己也只是觉得她老人家好像并不排斥自己称她为祖母,所以才大胆将那番话说出口。 看出温余的窘迫,故王妃笑着提示道: “所以,你打算何时嫁入这西江王府,成为予的自家小辈啊?” 温余听出了这话中意,机灵地将话接下: “若是祖母高兴,昕儿今日开始便可一直陪在您左右。” 故王妃被温余哄得心情大好,笑声不断。 司朗霁看着花言巧语的温余,收回视线,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油嘴滑舌。” 将故王妃哄好后,温余在返回自己座位的途中突然停下。 她看了看两侧的座位,突然朝自己座位的反方向走去,并在司朗霁旁边的座位落了座。 在场的所有人都吃惊地看着泰然自若的温余。 “昕儿。”温珹出声提醒着自家女子。 “无妨。”司柏看向温珹,笑道。 见西江王发话应允,温珹虽觉得不合礼仪,却也不好再说什么。 晚膳席间,温余一直关注着司朗霁的一举一动。 见他面前的菜品比起他人少了一道鱼鲜,便将自己桌上的鱼鲜加了一些给他。 看着面前突然多出的鱼鲜,司朗霁皱了皱眉头。 一直被温余盯着本就不自在,现下这晚宴司朗霁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犹豫了一下,他突然起身,以身体不适为由,向长辈告了退。 一旁的温余愣愣地看着突然变脸的司朗霁。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留给她的只有一个气呼呼的背影了。 温余见状,也赶忙找了个理由想要离开。 长辈们也都心知肚明温余的心思,为了撮合两人,便也允了她的请求。 告退后,温余朝司朗霁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 离开宴厅后。 司朗霁去到了司兴安的院子,可他没想到温余竟也一路跟着来到了这里。 小院门口。 司朗霁身旁的那名随侍,再次将温余拦在了距司朗霁不远的地方。 见又是那人从中作梗,温余紧闭上双眼,长舒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怒气。 “这位小哥,请问你到底是为何要三番五次地拦住我的去路?” 康黎倒也是毫不客气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