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当徐拂烨告知李老板自己就是烨如商铺的老板的时候,李老板自然是不认的,他要告的人是宁如月,这个小白脸跑出来做什么?
即使李老板知道徐拂烨是宁如月的丈夫,但是他却从来都没有将徐拂烨放在眼里过,因为这午年县上下的人都知道烨如商铺真正管事的是宁如月,所以他到县衙中来状告烨如商铺老板的时候,他自然也认为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就是宁如月。
但如今宁如月却将徐拂烨推出来是想做什么?难不成宁如月是怕了?
一想到宁如月很可能是因为害怕所以才将徐拂烨推出来,李老板的心中不由生起了一种异样的情绪。
既然这个女人在怕自己,说不定这一场状告烨如商铺的事情自己就是胜券在握呢!想到这里的李老板脸上不由挂上了一个得逞的笑,徐拂烨虽然不知道李老板在想些什么,但从他脸上的神情也能够看得出这人定然是在想些什么十分不好的东西。
何县令坐在高堂之上看着站在堂下的二人,开始了熟悉的询问:“堂下是何人,为何要状告?”
李老板:“大人,草民名叫李珉,是街上卖调料的商人,我要状告的是烨如商铺的老板,在年前烨如商铺的人来与草民写了凭证,说会长期从草民这里进货,所以草民便给了他们一个十分便宜的价格,但现在他们家突然就不从我们这里进货了,导致了我手上货物的大量囤积,如果这些货不能尽快销出去的话,之后造成损失可全成了我的损失了。大人请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李老板口中唾沫横飞,他浮夸的表情让何县令不由皱了皱眉,随后只见坐在一边的师爷在此时给何县令递上了一张纸,这张纸上所写的正是李老板口中烨如商铺和他之间的凭证,而这张纸上所写的名字赫然就是宁如月的。
对于这张凭证的存在徐拂烨并未否定,他在听了李老板的话后并未着急开口,而何县令看了一眼挤弄半天都没让自己掉出一滴眼泪,心中不由冷笑了一声。
他之前便已经从自己的夫人口中得知了烨如商铺的几个供货商想要集体涨价的事情,这件事宁如月从来都没有声张过,其实如果这些人涨价宁如月只要也跟着将售卖的商品已经涨价就好,如果真的有老百姓抱怨,宁如月只要说这些都是那些卖货人的错,自己也不想以如此高的价格售卖给午年县当地的老百姓的。
只要她稍稍诉苦一下,那么这些老百姓的怒火自然就会转移到这些供货商的身上去。
可宁如月没有这么做,她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将这些苦劝都自己咽了下来,并且还自己找到了解决办法。这李老板其实不止对宁如月的烨如商铺涨了价,还而午年县当地的好几家买他货的商铺都涨了价,最近华夫人就与他说过近来府上购买的调料品涨价了不少,他一开始以为这只是某一家商铺所谓,但在走访了街上了数家商铺后才知道原来是这些商品的供货源头涨价了。
因为当地街上的商品齐齐涨价的关系,所以老百姓们就选择了去没有涨价的烨如商铺继续购买,这也倒是其他家的调理品更加卖不动,因为零售商手中的货卖不掉,所以他们也就不再从李老板的手中进货了,这让原本借着机会大赚一笔的李老板没有料到,所以当然就要对宁如月的烨如商铺进行一番打击了。
宁如月不从李老板的手中进高价货,李老板便以宁如月违约为名将烨如商铺告到了衙门,眼下李老板的诉求只有一个,就是要让宁如月对自己的违约付出代价!
李老板认为自己的手中有着与当初宁如月签下的白纸黑字,无论何县令怎么想,最后宁如月都只能吃下这个亏,可当何县令看到他递上来的凭证之后,何县令抬起头来看着还站在原地洋洋自得的李老板,开口道:“李珉,你现在卖的货是多少钱?”
李老板闻言回道:“草民现在的卖的货比之前稍稍涨了一些。”
李老板手中的调理品其实比之前涨了不少,但他觉得何谦并不会关心这种事情,所以对于具体涨了多少的事情并未明说,而何县令在听了他含糊不清的话后,则是轻轻一笑,指了指他自己提上来的纸,说道:“李珉,你可有看过你自己与烨如商铺上签下的东西?你自己承诺过对方一年之后不涨价,如有涨价这份协议便自动失效,既然你现在自己都所卖的东西已经涨价了,那么你交给本官的东西自然也就是一张废纸了,你现在又怎能用这东西来要求烨如商铺补偿你的损失呢?”
李老板:“什么!?”
自己什么时候承诺过一年之内都不涨价的?
这份协议本是当初周淼在将宁如月介绍给李老板的时候一并就交给李老板的,周淼说他自己与李老板之间所用的就是这份协议,若是李老板想要和宁如月长期做生意,也用这一份就好,因为李老板自己与周淼之间的生意一直都保持的不错,所以他也就没有多看,谁想到这在份协议之中竟然还写着这样的东西。
此时的他也想了起来周淼每次对货物的价格进行变动的时候,差不多都是一年一次,他那个时候只是单纯的觉得周淼这个人过于死板,谁想到这竟然是因为协议中的内容!
说时候这件事之前李老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