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板,就是这人和外面那名男子要打劫?”
“是啊,蒋捕头。这两人在进入来后便直接向我和我夫君要钱,我说不给她就打了我一巴掌,你说这人不是要打劫是要做什么?”
蒋科在见到宁母的时候,对宁如月之前说有人打劫的时候产生了怀疑,虽然午年县是鼎安国的一个偏远小县,但宁如月的店铺好歹是在大街上,他们这些捕快衙役每天可都有在街上巡逻的,怎么可能会有哪个不长眼的在大白天对一家店铺打劫?
不过在看到宁如月脸上的巴掌印后,蒋科又觉得想法似乎真的不对,说不定真的有什么要钱不要命的人敢这么做呢?
其实蒋科想的还真没有错,对于现在的宁母来说她的确就是给要钱不要命的,只不过她不要的是宁如月的命的。
“宁如月,你这个死丫头,你真的报官让官府的人来抓你娘!?”
对于捕头的出现,宁母直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相信,不过在听到她的话后,蒋科倒是马上就知道了她的身份,于是他也没有再与宁如月多问些什么直接就吩咐手下的人将宁家母子带回衙门里。
宁母在被人抓住的时候还在狂叫,说宁如月就是个白眼狼,而宁鹏面对突然抓着自己的捕快也是一脸震惊,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母亲没能和宁如月把店铺的事情给谈好,反倒是把官府的人先给召过来了。
“不!我是被冤枉的,我什么都没有干!”宁鹏想要挣脱这些抓着自己的捕快。
原本被抓住的宁母见了,也赶紧在一边说道:“大人,这里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和我儿子没关!”
到了这时候宁母反倒是一心只在意起她的宝贝儿子来了,而蒋科根本懒得听她的废话,见宁鹏不老实,他直接走了过去在宁鹏的腿上给了两脚,虽然宁鹏长大十分肥硕,但蒋科毕竟是练家子,对于这样的人他自然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能够最快的带回到衙门中去。
于是无论宁家母子怎么叫唤,最终他们都被带到了衙门中,而等他们被压在地上跪好的时候,午年县的县令何谦已经坐在高堂上等着他们了。
啪的一声,惊堂木被何谦敲响的时候,原本还在地上哭喊的宁家母子瞬间安静了下来,而此时宁如月也走了进来,当她刚刚走到宁家母子身边的时候,两边的衙役高声大喊道:“威——武——”
“堂下是何人?”何县令问道。
“民妇宁如月见过县令大人。”宁如月站在一边,不卑不亢的说。
而另一边的宁母,在知道坐在高堂上的乃是午年县的县令后,马上大喊道:“大人,求求您帮帮民妇啊!这个宁如月是民妇的女儿,我今天只不过是来见她一面,她就报官说我是在打劫,这世上哪有像她这样的不孝女啊!”
何县令闻言面色不动,随后只是淡淡的向宁如月问道:“宁如月,本官问你,是你报官说这两人打劫?”
宁如月:“是,大人。这两人青天白日里在我的店中要钱,还说如果要不到便要打死民妇,这难道不是打劫吗?民妇赚的都是血汗钱,这两个和店铺毫无关系的人到铺子里来要钱,难不成民妇不能报官?”
何县令闻言点点头,他又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宁母,问道:“王氏,你的确找宁如月要钱了?”
此时的宁母根本就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县老爷都没有问过自己的名字就知道自己是王氏,只是在听了对方的话后,赶紧否认道:“大人,民妇绝没有找她要过钱,民妇只是见女儿已经许久都没有往家中寄钱了,所以过来看看,谁想到……”
何县令:“那她的脸上为什么会有伤痕?”
宁母:“那只是个意外……”
何县令:“哦?那你是承认你大人了?”
面对何县令的问话,宁母的话语声越来越小,她怎能想到之前一时心急所甩出去的巴掌,眼下却成了她怎么都解释不清的铁证,而且这何县令显然并不认为宁如月是在瞎报官,如果当下宁母不能给出一个完美的解释,只怕她真的就只能待在这衙门中了。
宁如月报官的事情在午年县的街上很快也传开了,此时县衙大门外有不少的老百姓都在看,他们想看看到底是谁如此胆大包天的在大街上打劫,而当他们发现这个打劫宁如月的人竟然是宁如月的母亲,且宁母的身边还带着一个儿子的时候,很快就有人猜到宁母定然是为了儿子来找女儿的。
“只怕是想让嫁出去的女儿贴补娘家,谁知道女儿不干,这才打人啊!”
“听说这人还不是咱们午年县的人,这千里迢迢的跑过来,难不成家里真的揭不开锅了,非要让女儿来接济?”
“看她那儿子的模样也不像啊!”
……
站在衙门大门外的老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已经将整个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何谦作为县令又何尝猜不出这宁母来找宁如月做什么,不过见宁母半天也不愿将事情说出来,他也没有了继续追问下去的性子。
他抬起手来,对着宁家母子说道:“既然你说不清楚,就将你们先关到大牢中去吧,等你们想清楚了再来告知本官。”
宁母、宁鹏:“什么!?”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