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幽默,会模仿她扶腰的样子走路,引得人们窃笑连连。
苏暮没好气拿桃枝戳他,觉得这个男人一副欠揍的样子。
中午午休时她舒适地摊在摇椅上,听着周边的鸟语声,闻着花香,感受着清风的抚慰,心里头惬意至极。
按御医给出的临盆日子,应是到五月才会生产,哪曾想苏暮四月就有分娩的迹象。
在孕后期时她严格控制饮食,并且会适量走动,为顺产做准备。
四月十二日的那天傍晚她发现有见红的情形,问了郑氏,她诧异不已,因为越到后面她们就越是谨慎,不敢出丝毫纰漏。
“娘子可还有其他异状?”
苏暮摇头,手放到隆起的肚腹上,猜测道:“我是不是要生了?”
郑氏愣了愣,“娘子可莫要吓奴婢,这还有一个月呢!”
苏暮一时也吃不准。
倒是顾清玄万分紧张,就跟自己生孩子似的,连忙差人去宫里请御医以防万一。
寿安堂和映月院那边也受到惊动,顾老夫人亲自过来看情形,盛氏觉得多半是要提前生产,当即命人去请稳婆和大夫。
一时间门永微园里人人紧张,全部人都绷紧神经,搞得苏暮也紧张起来。
顾老夫人安抚道:“阿若莫怕,你这个时候见红,多半是快了。”
苏暮有些怂,“祖母,你们来了我心里头反而更慌。”
盛氏道:“瞧你这点出息,若是真的生产,院子里一帮大夫丫鬟婆子待命,你只怕得更慌。”
顾老夫人看向郑氏道:“产房先备上,庖厨把热水也备上,还有干净的帕子。”
郑氏应道:“柳妈妈已经去安排了。”
盛氏吩咐道:“让庖厨备着参汤与吃食,生产时会用上。”
她们经验丰富,安排得有条不紊,给了苏暮很大的安全感。
待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宫里的御医才来了两人,并且还有专门给妃嫔接生的稳婆。
这些人经验丰富,能及时处理临时变故。
不仅如此,从外头也请来大夫和稳婆,院里的家奴们皆严阵以待,因为降生的是顾家的嫡长。
不论男女,都是备受宠爱的长子或长女,自然受到全家人的关注。
面对那阵仗,苏暮感觉压力很大。
御医给她诊过脉,问过情况后,推测应是要提前生产了,让郑氏等人随时观察她的情况。
结果一夜无事。
顾老夫人和盛氏都是宿在这里的,第二天顾清玄告了假,苏暮用早食时忽觉腹部隐痛,已有宫缩症状。
起初不是太频繁,后来快到正午时便有规律宫缩。
待到下午未时她才破了水,顾老夫人和盛氏一并进的产房,院子里守了不少人,顾清玄第一次面对这事,不由得心急火燎。
产房里两位稳婆接生,且产妇是站着生产,并非躺着。
苏暮到底有点怂。
顾老夫人在一旁安抚她的情绪,稳婆同她讲生产技巧,如何随宫缩用力。
盛氏则用最粗暴的方式跟她说就像出恭那样,把肚子里装了几个月的玩意儿拉出来就行。
顾老夫人又气又笑,“你莫要没个正经!”
苏暮又笑又痛的,不过心情要放松许多。
有两位女性长辈在一旁安抚,她们与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她却觉得窝心。那种真切的关怀就像亲人那般,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去坦然面对女性生产的经历。
把心态放平后,在稳婆的经验指导和顾老夫人她们的安抚下,苏暮站着不行,改成坐着尝试。
中途盛氏怕她体力不支,又亲自喂她饮了些参汤补充体力。
最终她运气算好,一会儿坐一会儿站,折腾了近两刻钟才总算把揣了数月的胎儿拉出来了。
稳婆在身下把孩子接住,苏暮满头大汗趴在支架上,听到婴儿响亮的啼哭声,她整个人都虚脱瘫到郑氏身上。
外头的人们听到哭啼,顾清玄连忙问:“阿若怎样了?”
盛氏应道:“母子平安!”
苏暮出了一身虚汗,稳婆拿来剪子去除脐带,说是男孩儿。
在她们用温水擦净他的身体时,苏暮还要等着宫缩把胎盘娩出,这场生产才算正式结束。
她倒不关心男女,她关心的是四肢是否健全,有没有缺啥,便问道:“阿娘,你快瞧瞧他手指头齐全吗?”
盛氏应道:“齐全!没多也没少!”
苏暮这才稍稍放心,“耳朵呢,有没有洞?”
盛氏忙查看婴儿的耳朵,回答道:“有洞,以后能听得进去你的话!”
听到这个回答,人们皆笑了起来。
苏暮又问:“再看看屁股?”
盛氏:“有小**,屁股也有洞,能拉。”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