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去的瞬间,封晓云就知道坏了!
可是来不及后悔,她的右手腕就被人猛然拉住随之整个人被掼到地上。对方气力太大,她受伤的手腕吃痛甩脱不开。
没有犹疑,封晓云扯开嗓子“非礼啊……”
对方的声音冷静而自制“想把邻居引来的话,你随意。”
很好,看来他也不想引起注意。
顺着对方的古铜色的手臂,封晓云向上看去,这个男人长的委实好看,如果不是他还牢牢抓住自己的手腕,她看他更好看。
有时候,人看人,就是几秒钟的事。
她用眼神示意自己的手腕,“疼,我受伤了。”果真,铁钳子松开了。
封晓云站起来这才得以看清这个男人的全貌,速干T恤、工装裤、军靴。全身上下摆明了三个字“不好惹。”
彼时,江岸也正打量着这个眼珠乱转的漂亮女人,得出结论,绝非善类。
果真,这人开口就是惊雷:“你好,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出现在白诚家,但是我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就不告你擅闯民宅了。”
江岸静静地看她表演,挑眉道:“那么,女士,你和你嘴里的白诚是什么关系,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呢?”
“我是他家亲戚,他这不学美术集训去了么,我给他看房子,钥匙忘带了,我正好用上点技术手段,技多不压身么”不错,没有一句实话。
看着对面好整以暇的的男人,封晓云咬着牙皮笑肉不笑的问“你不信?”
江岸径直走到封晓云身后,拽过一把椅子大喇喇坐下“我对骗子、小偷的话自然是一点不信。”
“你说谁是骗子,谁是小偷!”
面对突然暴怒的女人江岸不可置否。
那个女人转过身来“好啊,那么好人先生,麻烦你说说你是怎么出现在别人家的?”
封晓云重重咬着“别人”二字。
江岸如同老僧坐定、不慌不忙地拿出一串钥匙“我么,自然是征得了主人同意。”
“你见过白诚,他在哪?”
江岸不欲理会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他已经耽误不少时间了,他拿起放在椅子上的登山包绕过封晓云准备离开,突然登山包被人从后面抓住。
他突转过来,警觉已融入骨血,以手做刃挡在自己前方。空空如也,待他准备向右闪躲的时候,已经来不急,不知名的粉末自下而上扬在了他的脸上,就是一瞬间的失神,一点冰冷的触感抵到颈上。
封晓云拿着匕首的手有些抖,但是放走这个男人,就失去了白诚的消息,她不信这件事和白诚没关系。
“我只想知道,白诚在哪?”她几乎是嘶吼了出来。
反观被她抵住的人老神在在,眼中还有戏谑的味道“这位女士,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要用受伤的手拿刀?”
封晓云只觉得手腕处传来剧痛,不受控制的匕首掉落,刀剑插入老旧的木质地板中。
“因为会受更严重的伤”说罢,他拽起封晓云,大踏步走了出去。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江岸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自己的狼狈模样,脸上眉梢一块块斑白。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弄的什么东西,香香滑滑,用纸巾还擦不下去,这真算得上江岸二十几年里少有的几次马失前蹄。
看着前面江岸有些气急败坏的模样,后座上的白诚忍不住说“江岸哥哥,你没事吧,这是碰上谁了?”
话音未落,黑色酷路泽的后座车门被打开。
近在眼前,封晓云是从楼上就盯着江岸上了这辆车的,果不其然白诚也在。
这回白诚知道是江岸在谁那折戟了,他也是和文琪交往很久之后,才知道文琪和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一起住。她也是文琪法律意义上的监护人,都怪自己当时都没有调查清楚。
封晓云上车后便把车门锁死,扬声道“我只是有一些问题要问白诚,我妹妹和他在交往。”
听到后半句,江岸没有阻拦封晓云说下去,他走下车,又到后座重新坐上去。封晓云这下就变成坐在白诚和江岸的中间。
“问。”
明明是陈述句,但是莫名有审问犯人的味道,这人的气场太强,这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不适感
封晓云尽量不去理会身侧的男人,单刀直入“白诚,刘丹丹死了,现在警察认为小琪是凶手。”
她看着白诚的眼睛,可里面如入深海,波澜不惊。
“晓云姐,我也是在班级群里听到同学说了三言两语,后来老师就不让说了,我今天刚刚回来,从家里拿些东西还得返回去集训。”
瞧瞧,这话说得滴水不漏,而最大的破绽就是没有破绽,白诚这样一番话,明显是提前准备好的台词。
封晓云没有揭穿他,接着问道:“小琪说给你买过一件格子衬衫,现在衣服在那里?”
白诚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