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就是开开玩笑,也知道他平时是怎么对付谭布的。
见他这样说,就道:“你没有病,谭布有啊,他那么喜欢你,要是被他发现你这么整他,还不知道怎么对付你呢。”
这也是曲暖瑶一直担心的。
会也整天在那糊弄谭布,搞得谭布还以为自己跟会也已经这样那样,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要是那天谭布发现会也的小动作,那会也可就有麻烦了。
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让会也离开。
会也便安慰她:“放心,谭布现在就毒入骨髓,谁也救不了,就算是他发现我骗他,也不会对我怎么样。”
“你那什么东西,这么厉害。”曲暖瑶对会也对付谭布的方法实在好奇,想了下又说:“你不会在我身上用过吧。”
会也看她道:“怎么会,那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会上,瘾的,我可不会用在你身上。”
这话说得曲暖瑶心里挺高兴。
这说明会也还挺在乎自己,瞅着这边没人注意,她就拉了下会也的手。
两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拉手了,以前都是在夜里,今天在白天,会也眼睛在周围看了又看,总觉得有人在看他们,浑身都不太自在,可要他放手,又有些舍不得。
曲暖瑶骨子里是现代人,没觉得拉手有什么,她是怕被西厂人看见,传回去给谭布知道,再找她麻烦。
两人拉着手你碰着我,我挨着你,搁一块往前走着,边走边说话,俨然已经是对真情侣的做派。
曲暖瑶心里高兴,也就不再问会也走的事,心里想着小心点准没事。
两人心里都高高高兴的,逛了街,吃了饭,又先后回了西厂。
会也是先回去的,曲暖瑶在后面。
白天见了面,今晚两人就约好不见了,等着明晚再见。
这一晚二人照常在那块石头里见面。
见了面还没说上两句话,就听有脚步声传来。
起初曲暖瑶没当回事,只以为是那个路过这里的太监,谁知道听着听着觉得不太对劲,这脚步声那个可不止一个人,而且还听到一个人说:“就在前面。”
这,事态不妙的啊。
曲暖瑶和会也对视一眼,都发觉不对劲。
会也把头伸出去看拿了一眼,道:“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曲暖瑶也想把头伸出去看,却被会也反手按住,接着就听他喊了声:“厂公。”
曲暖瑶心里一个咯噔,当即站着动也不动。
她被会也挡着,看不见前面到底来了什么人,可从这一声厂公中,知道来人是谁。
“你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谭布的声音还是一贯的温润,可今晚的声音里明显是带着些怒的。
曲暖瑶感觉到会也似乎动了下,但是并没有从她面前移开。
这之后谭布就没再说话,她先是憋不住,推了推会也,示意会也让开。
却不想会也开口道:“你想怎么样?”
“你问我想怎么样,你做了什么?还不快让开。”
曲暖瑶听出谭布的这句话里,怒气已经掩饰不住,她在身前的会也后背看了一眼,干脆往旁边一站,自己站了出来。
“父亲怎么还没睡觉。”她快速在谭布身旁的那几个太监脸上看过,发现都是不认识。
谭布看到是她出现。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多大变化,就像是已经预料到是她一样,他连看也不去看她,只顾盯着会也重复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的话让曲暖瑶有种被原配抓包的错觉感,她就是这个小三,谭布则是那个原配。
这种感觉是十分荒缪,谭布和会也的情况,她十分清楚,要是会也真对谭布有那个意思,她还真是能称得上三,可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谭布本身就不是个常人,会也于他,不过是,玩,物。
只不过这个玩,物,竟然不听话,背着他跟别人玩,还被抓包,这可不是小事。
曲暖瑶已经想好怎么个说辞了,刚要再开口,会也已经抢先她一步道:“夜里睡不着,出来转转,你什么时候醒了。”
“转什么?”谭布一双眼,这下不再盯会也,而是放在曲暖瑶身上,“平日里倒看不见你们怎么说话,晚上走得这样近,看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我儿子的心思也跟着长了起来,没了迟文修,你倒是会找人。”
这话的后半段就是在对曲暖瑶说,说得也是相当露,骨。
这就是在摆明说她,在抢他谭布的人。
曲暖瑶知道不是装傻的时候,她忙道:“父亲你误会了,我跟阿弟什么都没有。”
“没有,那你倒与我说说,大半夜不睡觉,约在这里是谈些什么有趣的事,也说与我听听。”
好酸好醋的话。
曲暖瑶在心里恶心了下,刚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