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的红色,这使得我愈发烦躁焦虑。
冷静,我们先回家。文景煦说着就揽住我肩膀把我往外拔,但我被他给撂倒了都不肯迈开腿去走一步,他只好又把我摆正。
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嫌弃?憎恶?我有做错什么吗?
先前刚好令人感到惬意的阳光在此刻已然变成暴烈的骄阳,我的自尊心刚修补好,又被这一点点可能对方都不是刻意而为的小动作给敲碎了。只是敲碎了一角,其他相连的部位也跟着七零八落。
文景煦弯腰看着我,手倒是一直捏着我的胳膊不放。不耐烦之下我学着惜姐姐的模样甩掉他的手,低声说够了。我真的不是故意对他这么刻薄的,只是在强烈的羞耻感冲击下不自觉地想模仿别人的行为去逃避真实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