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开始脱睡裙和内裤,听见吧台那头的安啧啧称奇,调侃我身材有够差的。当时我心想自己的身材差不差关你什么事,但出于恐惧也没睁开眼,看着这俩人铁定会增加我羞愧的感受。
安走过来拿胶带把我的手固定在背后,随后用手贴住我的肋骨下沿,他指挥我要是把这两根肋骨拆掉,再穿几个月束腰定型,身材就能过眼了。
他的手事先碰过冰块,掌心贴上来冰冰凉凉的,我身体里随分秒累积的紧张和恐惧蚕食着自尊心。指尖划过体表时我的嘴唇微微翕动,糟糕的沸热感在双腿之间盘旋着。
(以下内容由于不过审,请自行脑补。没做到纳入的程度,但有调戏。)
也就是在这时候文景煦才开口说内存满了。
安解开束缚我胳膊的胶带,我赶紧睁开眼匍匐在地上去寻找我脱下来的衣服在哪。幸好扔的不远,就挂在沙发上。
文景煦把摄像机交给安,走过来将正在穿衣服的我给拽起来,我踉跄着被他拖回了次卧,他在外面猛地关上次卧的房门,还不忘祝我做个好梦。
经历了这些,我能做什么好梦呢?
拾起手机后我坐在床边看文景煦给我发了什么消息,越看我越后怕。
总结起来是安在法国读小学二年级时被邻居绑架,邻居先把他关在储物室里三个月并抛出一些出国的假消息,等警察那边顺着假消息查过去后,邻居突然把他以二十万欧元的价格卖给了口网上的组织。被卖到那边后安被带去非洲,在非洲某所遭受过恐怖袭击的废弃小学内遭到了非人的虐待,并且那些施虐者试图给安做恶魔召唤的仪式。最后怎么找回来的文景煦倒没说,他说到一半,给我发了几张照片。
这几张照片的角度明显是偷拍的,并且有一张照片中拍到了杨老师的侧脸。他衣着很正常,正在跟身旁的几个全副武装的枪手交流。另外几张照片都是非洲居民小镇里的风景照。
最后一张的照片太暗了,调完亮度后我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地上的红色图腾线条中混着浑浊凸起的血块,四周散落着羊的皮毛内脏和四肢,而安赤身被固定在阵法中央,脸上也被画了符号,怀里则抱着羊脑袋。
我稍加迟疑地问文景煦照片有解释吗?
这算是以毒攻毒吗?在恐慌中,这些事情成了钉满长钉的橡木桶,而我被塞入其中,痛苦地从山顶滚下山坡。我无法停止脑子里的一连串叙事,这些跟我毫不相干的事情正干扰着我的判断,最终我的额角不断抽动,无论我接受不接受这两个混蛋的行为,未来的不确定感引发的焦虑都在炙烤着我的灵魂。
他当时没回我,等我进入浅眠状态的时候提示音才响起,他说我不用知道的那么详细。
躺在床上的我翻身调整了一个姿势,无论怎么换都不舒服,叹出一口气再眨眨眼发出感慨声,不仅拿我当外人,连道歉也没有,就算看起来像表达歉意,看起来也像是在再度侮辱我。看啊,他很痛苦,难道我的痛苦就不算什么吗?兰波曾说过,要么不要伤害别人,否则就做得冷酷一点。
在那个浑浊不堪的夜晚,我迟迟进不了深度睡眠的状态,脑海里的泥沙被搅起,我茫然失措地分泌着眼泪,把被子踢到地上又踹了几下床单,直到身下能明显感觉到被我踢到的床单形成了凸起的波纹正贴着我的体表,令我再度回忆起那种被侵犯隐私的感觉。
如果我还是曾经的我,会怎么做?为什么是我来面对?
凌晨五点三十二分,被语音通话的铃声给吵醒的,反复挂掉空白的来电后,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我往枕头上锤了一拳,又不情不愿地去打开门,这次我知道要站在门板后再开,而不是傻乎乎地在门缝前站着。
门外是穿着睡衣的文景煦,我发现睡衣的图案跟安的睡衣上的图案相同。
不同的是安那套是黑色的暗纹,文景煦这套是白色的明纹。
对方倒没有在这时候做出失礼的行为,我捏住门把手问他这么早,你想干嘛呢?
他往后退了一步,似乎是预判到我想猛地关门给他点教训的小心思。
我可以抱着你睡吗?他露出假惺惺的微笑,这样问我。
当然不行,你脑子被门夹了吗?我缓缓合上门缝,自以为这句话骂的很严重,但文景煦又不依不饶地在敲门。
再次打开门,他站在原地跟我说,你的身材很像我妈妈的身材。
我知道他妈妈发生了什么事情,也知道他妈妈的下场是怎么样的,这一切都多亏他提前告诉过我。但这句话讲出来我也不知道怎么接,看着他黯然失色的神情,彻夜没睡的我毫无动力去恶狠狠的驳斥,就只是伸出手为他拨平翘起的衣领,试图就这样划清界限。
他抬在半空中的手在无法控制地抖颤,随着我的手指触碰到他脸颊,几滴还有温度的眼泪滴到了我的手背上。
紧接着他用手摁住我的腰,让我往前,在他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