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手了,打不过还能怎么办。人家小时候练摔跤的,我小时候被电击棍电呢。最后是练过泰拳的安替我出头,打赢之后龚利娜没再找过我麻烦。文景煦说完这段话,收回手机让我把我的手机拿出来。
我从课桌洞里拿出那台粉色的se1代,给他后他输入WiFi密码又给我安装VXN,由于时间稍长了点,我问他在干什么。他说给我安装部门内部的交流软件,等我拿回手机一看,不就是Dixcord吗?他还嘱咐道,如果我想跟同学们进行更亲密的交流,那就注册一个账号。
我有些搞怪地吓唬他,不怕我在外网里看见不该看的东西吗?
他靠在椅背上说看了又怎样,怕看见同学在口特上当蒙面网黄吗?你自己发掘咯,睁眼看看井外的世界总比活在井底要好。随后他解锁手机屏幕看着时间,说差不多了,他要回去上体育课。走出教室前,他嘱咐我试卷别带回家。我瘫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两份试卷陷入沉思,最后想着我既然都小脑萎缩了,再用脑是不是有点不太好,于是趴在课桌上睡起来。
我一觉睡到晚餐铃响,看着窗外灰蒙蒙的暮霭,顿时感觉自己很孤独。
走出教室后刚想趴在内廊的护栏上看看底下的景色,却摸到一层薄薄的隐形防护网。隐形到什么程度呢,我之前从未发现过,只觉得内廊的光照在人身上比较柔和。
我趴上去,看见顾之洵在走楼梯。
等顾之洵走上来后,他看见我咦了一声,问我怎么不去吃饭。
我有些急切地问他,文景煦在哪?
他摊着手说,我咋知道。欸,我好奇问一下,你真的要被老杨领养吗?
对啊,材料都交到民政局里了。说完这句,我试探性地问他能不能给文景煦打个电话。
没必要呀,铃响了你又是学生穿着校服,就直接去食堂吃饭呗。就算老杨的车已经开走了今晚你回不了家,你也可以去宿舍跟宿管挤一床。顾之洵笑嘻嘻地捋了捋脑后的那根麻花辫,可以看出他发量不多,辫子细细的。如果是他自己编的,那可真是心灵手巧。
这会我拗不过他,又不能对陌生同学发火,那太没有自知之明了,只好走下楼去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