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草鼠部落的根和枝将族人集合到一起。
“不知道族长和祭司,让我去干什么?我这壳豆子还没挖完呢?”一个地洞中正在采集壳豆子的草鼠族的族人,放下手中的叶子包,这个叶子包是一种非常大的树叶,是草鼠族用来装采集植物的重要工具。
“我听说好像但是白山部落的兽人过来了,不知道是有什么事?”另一个来叫人的草鼠族人将自己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在说到白山部落的兽人时腿肚子都在打颤。
“什么?白山部落的族人?”其他几个听到消息的草鼠族人惊吓的都要晕过去了。
那可是白山部落的人呀!不会是要将他们赶走吧!他们可是每年都有交孝敬的,还是今年的狩猎情况不太好,他们成了白山部落的储备粮。
真不愧是一个族的,就连联想的脑洞都是一模一样的,要是让苏雅和白山部落的人知道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怎么办?”几个兽人乱作一团,胡乱跑动最后互相碰撞,撞得七昏八素的。
这样的情况发生在草鼠部落的各个地洞角落。
“有族长和祭司他们在呢!怕什么?”来叫人的兽人看着眼前的一团糟,忍不住吐槽,却忘了一开始他听到时也和他们一样惊慌,甚至还不如他们。
但现在并不妨碍他嘲笑他的族人,毕竟他们并不知道他当时的表现。
慌乱的兽人怒瞪,那可是白山部落的兽人,怎么可能不害怕,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若是白山部落的人对他们动手,他们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他们死了不要紧,若是幼崽和雌性出事怎么办?
想到这里兽人们雄赳赳气昂昂的往地洞中心走,不管什么事,都有他们在前面挡着,他们要是怕了,幼崽和雌性只会更加害怕。
他们现在要给身后的家勇气,就算真的出事,他们也相信白山部落不会对雌性和幼崽动手,这是他们与白山部落做邻居这么多年的信心和信任。
虽然信任,但不代表他们不害怕,临近部落中心他们的腿有忍不住抖了起来。
出了地道来到部落中心,草鼠族的雌性和幼崽都已经等在这里了,没看到想象中的白山部落族人,所有草鼠族的族人齐齐送了口气。
气松完了又开始疑惑,齐齐看向土台上的族长和祭司,希望根和枝给他们解答心中的困惑。
根和枝见族人都来了,对视一眼根上前,将苏雅他们的来意一一告知。
台下的草鼠族人一开始议论纷纷,在知道要去白山部落做工还有报酬后,议论的声音一停一时间部落中心静的可怕。
根和枝以为他们不愿意有些着急,但族人不愿意他们也不会逼族人去,毕竟他们愿意让族人去白山部落帮工,不过就是为了让族人过的更好,能有足够的食物填饱肚子。
他们虽然可惜不能去白山部落赚取食物,但也尊重族人的选择,不去做工他们的族人每天采集的食物虽然少,但还是能每天勉强填饱肚子的。
就在根和枝准备去回绝苏雅和洺他们时,安静半天的草鼠族人终于有了动静。
“族人你们说的是真的吗?真的干活就包吃住还管饱,回来时还可以带食物回来”一个矮小瘦弱的兽人鼓起勇气,询问族长和祭司。
虽然他很信任族长和祭司,但要是假的,他就白高兴一场了,家里还是要继续饿肚子了。
虫是草鼠族一个普通的兽人,草鼠族的雌性一般都挺能生,一胎三四个是常态,他的阿姆就是其中一个,他阿姆当时怀了难得的五胎他是第三个,因为孕期食物不足,虫和他的兄弟还有妹妹,都很瘦弱。
其中他还有四妹五弟最弱小,妹妹因为是雌性,等到了最好的治疗和照护,阿姆紧着妹妹喂食,妹妹吃饱后才轮得到虫的两位哥哥还有虫和最小的弟弟。
孕期都吃不饱的阿姆不可能,生完他们就可以吃饱,恰恰相反,生产后的阿姆更加虚弱,家中情况更加紧张。
最小的弟弟在出生后五个日头时永远的离开了他们,那是很平常的一天早晨,阿姆醒来按照平时都习惯喂食,到弟弟时发现他早已没了气息。
弟弟没了后,虫的阿姆被自责淹没,可她还有其他的崽子,其中还有一个珍贵的雌性幼崽,她强打起精神,更加努力用心的照顾幼崽,当时虫就已经很虚弱了,阿姆一度以为他也会和弟弟一样养不活,对他难免尽心了些,至少他可以在两位哥哥之前进食。
勉勉强强长大,在五岁时阿姆有一次怀孕,家中食物更加不够,阿姆一度瘦到肚子比人都要大很多,就像一个树枝上挂着一个巨大的毒嗡兽的巢穴,触目惊心,就算有部落的帮助对于阿姆也是杯水车薪。
阿父为了让阿姆能吃点好东西,冒险外出狩猎最后没能回来,虫的阿姆受不了打击人倒了下去,拼尽了最后一口气,艰难的生下了虫的弟弟妹妹,还没来得及看上他们一眼,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才出生就失去了阿姆的幼崽的下场可想而知,就算有部落其他才生育过的雌性帮忙三个幼崽最后只活下了一个小雌性。
毕竟部落所有兽人的情况都差不多,其他的雌性也要喂食自己的幼崽,雌性幼崽能尽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