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景歌城是百姓多了一个新的茶余饭后的谈资——几天前温王和温王妃大吵了一架,据说是因为温王妃流产之后很难再怀孕,温王有意扶吕侧妃为正妃,毕竟皇室更看中子嗣传承。
听说两人几乎大打出手,第二天温王妃就被送去了景歌有名的玉慈庵吃斋念佛,美其名曰修身养性,但是坊间都传闻这是温王碍于将军府的面子的权宜之计。
就在前两天,很多人都目击到温王大张旗鼓地又到紫庭楼逍遥快活。听说还包下了一个刚被卖到紫庭楼的姑娘,名叫柔香,几乎天天夜宿在紫庭楼,也不去上朝了。
很多人都慕名而来,想要一睹将温王迷得五迷三道的姑娘的风采。可是,紫庭楼的老鸨却说人已经被温王包下了,谁都不能见。
这下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更加好奇了。总所周知紫庭楼的花魁春玉已是风姿卓越,也没有让温王如此沉迷。究竟这个姑娘得多么天姿国色才会让温王竟然有家不回有妻不爱?
就这样过了小半个月,一个令人沸腾的消息又四处传了开来。据说柔香说想念家乡成疾,温王直接给她赎身,然后在三日之后回她北边的家乡——大霁边境的满堂元。
这个就意味着可以有机会一睹柔香的芳容,这个消息一传十十传百,等到他们要出发那天,紫庭楼的门口围了外三层里三层的人。
可当众人翘首以待的时候,柔香却带着厚厚的头纱,被纪垣抱上了马车。
众人瞬间就沸腾了,也不知道谁先喊出了第一句“摘面纱!”一刹那一石激起千层浪,那辆马车被“摘面纱”的呼声包围了。
然后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在人群外围中突然传来一声马儿的嘶叫,众人转过头发现一个十几岁模样的少年在马背上拿着刀怒目嗔视那马车,大喊了一声:“你这抛弃糟糠之妻的负心汉!你们这对奸夫□□对得起我阿姐吗?”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屏住了呼吸等着看着精彩的好戏。但是车内的人并未有动作,只是驾车都侍卫走上了那少年的马前,朗声说道:“刘公子,我家王爷说了,你阿姐虽贵为王妃,却护子嗣不力。罚她在玉慈庵思过已经是恩赐。你莫要在惹事生非了!”
“狐假虎威!来吃小爷一刀!”说完飞身下马,那宝月弯刀直直劈向那侍卫。谁知那侍卫身形一闪,躲过了那一刀,又抽出宝剑与那少年郎撕打起来。两人打得不可开交,这景歌城的百姓也嫌少看见街上这样身份的人横刀相向,纷纷被打斗吸引住了。
这个时候,纪垣的马车趁着众人转而围观打斗而空出的一条道,很快就消失在了景歌繁华的街道中。
且说回马车内,柔香坐在纪垣身侧吃着洗净的葡萄,却不小心被葡萄汁呛到了而咳嗽了起来。纪垣见状皱着眉头递了手绢让她整理好自己。
柔香缓过起来,乖巧地说道:“柔香冲撞了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那你说,本王该怎么惩罚你呢?”说着纪垣便要揭开她的面纱,作势亲下去。柔香伸手抱住了纪垣的脖子,身子紧紧贴在纪垣身上,一丝□□情不自禁地溢了出来。
这惹得纪垣不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加深了这个吻,双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走起来。一吻方罢纪垣的唇移到柔香的耳边,喷着热气问道:“这些天春玉就只教了你这些?”
纵使隔着面纱也能看到她那充血的脸庞,纪垣手上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
这让柔香彻底丢兵卸甲,她别过头去,避开纪垣炽热的目光,支支吾吾地说道:“王爷说好路上的时候就放过柔香的……啊——王爷,不……不要……不要……停下来……”她用力地想收回纪垣带着她往下探的手,那烫人的温度不免让她感到不安。
“柔香的意思是让本王不要停下来?”纪垣哑着声音说着。恰巧马车此时正颠簸着,被面纱蒙着眼睛的柔香对于纪垣身上传来的炽热更加敏感。
就在柔香意乱情迷之际,纪垣却翻身而起,拍了拍她说道:“春玉教你的虽然都会,但是你还是差了些火候。”
“你!”柔香也跟着坐了起来,隔着面纱指着纪垣反驳:“你说说我怎么就差了些火候了?”
纪垣靠着车厢,煞有其事地说道:“紫庭楼的姑娘对于床笫之欢都是习以为常,断不会像你这般露出动情的举动。”
柔香听了羞愤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自顾自转过身去,不再看纪垣。
“生气了?”纪垣伸手戳了戳她。
柔香手一甩说道:“别碰我!”
“好啦,我刚才是在逗你的。”
柔香听了瞬间就来了火,伸手一摘面纱,指着鼻子骂道:“这狗屁柔香小爷我不想当了,紫庭楼那么多姑娘你爱找谁找谁!”
“可以啊!那瞳儿是觉得我是找婷儿姑娘好呢?还是找黄莺姑娘好呢?不过我觉得那牡丹姑娘会唱小曲儿,最适合解闷。”
看着纪垣如数家珍的语气,刘瞳瞬间火就更大了。她抡起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