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害了她。再说花蕊太年轻了,做事欠思量,头脑发热,一时兴致。说不定哪一天她便厌倦了,要离开这里。
“看来,我们俩得划条界线,你在那边我在这边,各在各的地盘里活动,不许越界!”布烺把花蕊赶至一角,用手一划,一条紫色的界线便划好了。
这条约她得无条件遵守,“啊”也没用。
布烺把风筝掷给花蕊,玩去吧,风筝可以越界,人不可以!
真没想到,不但追不到他,两人的距离还越来越远了。
布烺是真不喜欢花蕊吗?
他是天天都想看到人家,饶有兴趣地看她搞那些小动作,人家有什么需求,他马上去办。日复一日,爱已无声,所以花蕊不死心。
她总想越过界来,千方百计地,满脸贼笑。谁知她刚越过一只脚来,就听到了他警告的吼声。
有时,花蕊一不小心便会碰触到,投放在山石角落里的剧毒,皮肤生满红疹,痒痛无比。只要一听到她的惨叫声,布烺就会十万火急赶来,帮她解毒。
花蕊灵机一动,他不让她过去,那就让他过来。于是她没中毒也惨叫,布烺急忙闪现,看她没什么事,便责怪道:“没什么事,瞎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