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我也稍微打听过,我们家是不差那几个钱,可也不是冤大头。之前就算了,谁让南一死心眼,现在都要订婚了,不明不白地给人填无底洞就说不过去了。你说是吧?”
余桐月越听脸色越沉,不管她怎么跟家里撇清关系,在外人眼里他们始终是一家人。
听沈母的语气,认定沈南一是她怂恿着跟余景初一起开店,这她必须澄清!
“沈太太,他们之间的合作跟我没关系,我甚至不知情。”
沈母上下打量她,“余小姐珠光宝气,帮扶一把弟弟怎么了?别让他像个要饭的上别人家讨饭,传出去多不好听。”
林怡听得冒火,余景初不是东西给余桐月摸黑,可沈母也不是好东西,会不会说人话?
余桐月却只一笑而过,“你们跟余景初的生意跟我半点关系没有,赚钱了一分不会落入我的口袋,没道理亏本了就拉我出来当冤大头。我提醒过沈先生余景初不是好的合作伙伴,成年人要对自己的选择承当后果。至于帮扶,我没那个能力。”
她都把自己卖了,还能怎么帮扶?
沈母没想到她竟然这么从容淡定,脸上表情变都没变一下,反而有一种幸灾乐祸的畅快。自己反对南一跟她在一起是对的,对亲弟弟都冷心冷情的女人怎么可能对南一真心?
“余小姐,你可别说不知道南一为什么跟余景初合伙做生意,要不是因为你,他能往里面栽?”
林怡听不下去,“沈太太,照你这么说,以后你家生意上有问题就可以都往桐月身上赖?但凡有点不好,都是因为沈南一因为求而不得心情不好,所以才乱做决策。沈南一马上就要订婚了,你还来扯这些做什么?怕别人不知道他求而不得之下才换人订婚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沈母恼火,一个两个牙尖嘴利的。
想想自己确实偏了重点,缓缓情绪端起茶又抿了一口,再度摆出高姿态。
“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我们沈家大门!余小姐,林小姐可一定要赏脸来喝杯喜酒沾沾喜气。”
来开开眼看看沈家的排场,别成天妄想麻雀变凤凰。
送走沈母,林怡嘟囔着晦气,她算领教了沈母的极品,沈南一就算好到天上去她都不会考虑他。
“沈南一的订婚宴去吗?”她问余桐月。
余桐月摇头,“不去了。”
沈母想摆谱炫耀,她就要配合她演出?再者,虽然沈母极品,但是沈南一人真的不错,何必去人家订婚宴上跟沈母斗气给他添堵?
林怡哼了一声,“老妖婆,不知道她儿媳妇什么样的人,最好能教她怎么做人!”
“为不相干的人生气不值得,算了,南一又没做错什么。”
尊重并祝福吧。
至于余景初去沈家耍赖,那更不关她的事了。
事情就此揭过,转眼到了沈南一订婚的日子。余桐月和林怡没去,各自发条消息过去恭喜。
工作室里事多,两人讨论了几句就不再提,不知不觉间跟沈南一的关系渐行渐远。再者他以前对余桐月有心思,现在订婚了远着点也好。
傍晚时余景初来了,林怡冷着脸,这混球在沈家耍赖无果,就跑来祸害余桐月?窝里横的软蛋,有能耐去沈家订婚宴上闹啊,今天沈家为了顾全面子肯定有求必应。
但是余桐月的家务事她不好说什么,把办公室留给姐弟两说话,自己去了工作间。如果余景初敢在这边耍横,她就报警。
余景初可没那么多顾虑,不等林怡出去就开门见山道:“你拿点钱,我要把店铺盘下来单干。”
林怡脚步一顿,他把余桐月的钱是大风刮来的?说拿钱就拿钱!
余桐月面无表情,“我没钱。”
“你没钱,顾家有钱。”
“我离婚了。”
“离婚了难道没分割财产?”
林怡真想回去给他一个大耳光,说得是人话吗?姐姐离婚了,他还惦记着有没有分到财产!
余桐月冷笑,她就知道!
“顾家指责我隐瞒家庭情况骗婚,我都被扫地出门了,怎么可能分到财产?”
余景初回想当时的情形,顿时火冒三丈,“被扫地出门还不是你自找的?谁让你把赌债的事说出去?你没本事抓住男人的心,就安分一点,心不要那么大!沈南一对你死心塌地你不要,攀什么高枝,现在竹篮子大水一场空!”
林怡忍无可忍,转身冲了回去。
“余景初!你要点脸好吗?一个大男人只会撒泼朝家里要钱,你姐不欠你什么!她没你有本事能欠下一百万赌债!吸干她的血你还想把她卖了?你怎么不找个富婆把自己卖了?”
呸,人渣!
余桐月感激地看看林怡,再看向余景初时眼神转冷,“我说过,你再也别想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
余景初脸黑沉沉的,他这个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