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两个“炮灰”,就是悠斗的两名同伴。
作为忍者,倘若没有这点觉悟,那只能证明他们还不够成熟。
所以,那个时候,他们都接受了这个决定,无怨无悔地执行了这个B级任务。
可真正让悠斗痛苦的,是伙伴的名字刻在慰灵碑上的一周后。
——
卡卡西看着沉默下来的悠斗,安慰道:“都过去了,我们能做的,就是好好纪念他们。”
“纪念……呵呵,这不过是自欺欺人。”
悠斗看向那块放在墓园入口处的慰灵碑,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远远望去,每个字横竖也就黄豆大小,只有走近了才能看清,还真是有够不值钱的!
他记得,自己准备去墓园看望刚刚下葬的同伴的那日,在日向家的练武场,遇上了那位被他们救过的宗家长老。
他停下来,问长老要不要跟自己去墓园看看波尔寺和爱理。
对方反问道:那是谁?
悠斗忍了又忍,还是解释道,那是他的同伴,在之前的救援任务中牺牲了——为了救你们牺牲的。
长老像是想起了什么,然后轻描淡写地拒绝了。
他说,他们以命换命,都是理所当然,不值得特意做这件事。
——所以,他们的牺牲不值得任何感激?
他记得,自己当时是这么问的。
——忍者这个存在,本身就是战争工具。
长老淡淡道,像他们这样的人,更是工具中的工具,木叶培养他们,目的就在于此,不要本末倒置了。
那一日,练武场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悠斗攻击了长老。
但是有“笼中鸟”咒印的他,根本不是宗家的对手!
宗家长老离开时,瞥了一眼倒地不起的悠斗,路过伞架里的最后一把伞,甩甩袖子,没有拿伞,冒雨离开了。
孤零零的黑伞留在架子里,影子拉的长长的,从窗户一直延伸到门框,像是一道难言的疤。
悠斗之后又去找了刀疤眉宇智波,但对方也是同样的态度。
不过,他的态度稍“好”一点,主动提出以后如果有上忍推荐,悠斗又正好符合条件的话,他会帮他提名。
呵——悠斗无不嘲讽地想,两条命换一次提名,还真是廉价!
好在,他这次提名上忍,并非刀疤眉宇智波的功劳——毕竟那家伙早就死在了第三次忍界大战,坟头草都有三尺高了!
“别想了,事情都过去了……”
卡卡西不知如何安慰这个不算熟悉的后辈,想了想,干脆换了个共同熟人的话题,“我记得海月说要参加什么同学会,你也有去吗?”
“那是止水捣鼓的同学会——我和他根本就不是一届的!”
“但是海月说要去……”
“她去来干嘛,”悠斗莫名其妙,“她根本就没在忍校读过书吧?”
“……”
卡卡西这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
所以——海月那丫头跑去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同学会,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