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初中吧,但是现在吧……
还是有点悬的呀。
他现在只希望自家姐姐先别答应。
“可以。”
凌云路比当事人还慌:“可以什么可以啊?不行啊,姐!”
“好,这可是你说的。”章意可笑笑,“大家应该都听见了,凌栖说,只要这次期中考,她不考年级第一,她就要剃光头,并且把□□发给我。”
这句话显然是对围观的人说的,处身事外的人为见证人,是最公正的。
“那你呢?”凌栖看着她。
凌云路接嘴:“就是说啊,你呢,如果你赌输了怎么办?”
“我不可能赌输的,弟弟。”
凌栖笑笑:“你就这么笃定你自己的想法吗,格局要打开呀。我都能答应流氓这么无理的一个赌注,还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
“那行。”章意可现在可谓是满面春风啊,“你来说。”
“我不是什么有心理疾病的流氓,你剃光头就行。”凌栖面不改色,“在场的各位都是见证人,到底是谁能赌赢,最后自见真章。”
这一句话,直接把章意可成功定义成一个流氓。
周围的人皆是看戏的表情。
一个流氓姐,一个自信姐,在目前,围观的人至少是这么认为的。
凌栖跟凌云路,在各种各样的眼神中回去了。
回去的途中,他们碰上了顾砚,凌云路正愁没地方发泄吧,看见顾砚就一通输出。
“真的无语死了,你知道我们遇到谁了吗,那老流氓,简直不要脸,剃光头不说还要人□□,她这种人简直是太下头了。”
顾砚听得一愣一愣的:“大哥,你能讲慢一点吗,你这样讲谁能听懂?”
凌栖表情是那么的无所谓。
凌云路:“听着,顾大爷,我只讲一遍……”
须臾,凌云路喘息道:“听明白了吧?啊?我解释的够清楚了吧?”
顾砚脸一下子就阴沉下来了:“这不处罚期才刚过吗,她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凌云路“啧啧”道:“你以前是眼睛瞎吗?”
“我现在可以肯定,瞎得彻底。”
“呵呵呵,知道就好,我最讨厌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了。”凌云路想想,觉得还是好气,“不是,她凭什么啊?拽的跟个什么样,她是不是觉得她自己特了不起啊?”
顾砚摇头:“我不知道。”
“哎呀,我一想就气!怎么会有这样子的人啊,我要是他爸的话,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凌栖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啦,好啦,消气,消气,不跟流氓一般见识。”
顾砚颔首:“就是,心态好一些。”
“我怎么好?我心态怎么能好?□□啊,大哥,知道这是怎么样的一个概念吗!服了。”凌云路像只被气炸毛了的小橘猫。
顾砚或许是也略微带点儿顾虑,他问凌栖:“怎么样,有把握吗?”
“怕个屁,姐有的是实力。”
凌云路不知道他们之间存在的秘密,脸上是那么的生无可恋。
凌云路把自己给气累了:“呵,但愿吧。”
凌栖笑笑:“呵?不相信我?”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相信是肯定相信的,就是不知道我敢不敢相信了……”
“那你敢吗?”
“敢……好像又不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