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 声(1 / 3)

夜晚,让人感到亲切且庆幸,终于不再有白天那炽烈的、令人窒息的炎热阳光了。

想想白天学的那些内容,在初一军训的时候,已经都学过了。训练内容一样,憋笑同样是一如既往。

光是桑蜜云和凌栖,已经被教官单独拎出来面对面笑了十几分钟了。

教官也被她们逗笑了:“你们两个到底要下到什么时候?马上总教官就叫集合了,就要放学了,你们应该不想被我单独留在这儿吧?”

桑蜜云深呼一口气:“报告教官,我一点都不想!”

凌栖极力隐忍,不愿去看桑蜜云一眼!一眼也不!但还是偷偷转眸过去——

“哈哈哈哈哈哈……”

桑蜜云也不解,自己不就是回答了个问题吗,怎么这也笑?但你笑我也想笑,是真的憋不住那种。

“哈哈哈哈哈哈哈。”

凌云路侧眼盯着单独站在方队外边儿的那两个,很是不能理解,他问站在自己左边的顾砚:“所以我姐跟她到底在笑什么?究竟有什么好笑的?”

“我也不知道。”

“真的假的?”

“不理解就是不理解,还需要问真的假的?”顾砚被问得不理解了。

“啧,都笑七分钟了,肚子不痛吗?”凌云路抬手看了一眼手表。

顾砚:“这我哪儿知道?你这不是废话吗?”

“呵呵,好吧。”

放学路上。

凌云路坐在自行车上,道:“姐,那我就先走了?”

“好。”凌栖点头。

凌云路:“那你怎么回去呢,公交车还是走路?”

“走路。”

“那你咋还不走呢,太晚了不安全。”

“你先走吧,我在等人。”

“哈?等谁?”

凌栖看向走向自己的人,笑道:“已经来了,不用担心我,你先走吧。”

顾砚道:“走吧,你弟弟也一起?”

凌云路抢先拒绝:“不不不不不,我就不跟你们一起了,我再晚点回去我妈可就得报警了,撒油啦啦。”

人好多好多,周边也非常非常热闹,可凌栖心思却不在这儿。她只是跟顾砚并肩走着。

“在发什么呆呢?”顾砚用手在凌栖眼睛前挥了挥。

“啊?”凌栖反应过来后说道:“没什么。”

“我问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我早就想问了。”

“什么?”

“你和桑蜜云到底在笑什么啊,笑点这么低的吗?可平常我觉得你人还挺高冷的,今天这算什么,原形毕露了吗,哈哈。”

“原形毕露?你以前了解的是真正的我吗?”凌栖反问他。

顾砚仔细想了想,道:“你说的好像也对,除了晚上和早上有点交集,平常也不咋见面,我在打工,你待在家里看书。”

“也不是一直待在家里看书,下午不是还要去你家吗?”

“对哦,小凌老师还要教顾霁弟弟。”

凌栖看向他,又默默收回眼神:“对了,你今晚是?”

“守网吧呀,暑假的时候就跟你说过了,忘记了吗?”

“我没有忘。”凌栖颔首,“我只是在想。”

“想什么?”

“我只是在想,这几天也要去守网吧吗?”

“有什么问题吗?不妨直说了吧。”顾砚笑笑。

“军训这么累,晚上还要守网吧,你身体吃得消吗?要不然军训的这几天你请假吧,怎么样?”凌栖看着他讲。

“等一下,我好像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军训的这几天好像不用守的呀!”顾砚的表情,从阴云密布到万里晴空。

凌栖皱眉,问:“为什么又不用了?”

“我突然想起来老板说的是九月一日开始,这还有几天。”

“那感情好,晚上早点洗洗睡吧。”

“所以你们到底在那儿笑什么?”顾砚话题突变,又绕回了最先开始的那个问题。

凌栖无语:“……”

“怎么不回答我?”顾砚天真地问。

“可能是因为我们两个脑子有病吧。”

“哈?头一次见这么说自己的。”顾砚长舒一口气。

“我也是头一次见自己往大冤种坑里跳的。”凌栖讽刺自己。

“No no, no.不是大冤种坑,是大善人坑,凌栖是大善人,大善人是凌栖,我的贵人。”顾砚给予她肯定。

“你说的这么……好,我是不是还得给你鼓鼓掌?”凌栖被他给逗笑了。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啊。”

凌栖无奈地摇摇头。

他们已经走过几个路口了,越走人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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