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
“洪兴堂主?”
饶天颂干洗黑钱这一行,自然听说过洪兴,不过他如今与義帮合作良好,又不需要外援,随口打断道:
“你就说我现在很忙,有事进行预约吧。”
洪兴的确名气很大,但社団的人也就那样,永远上不了台面。
而且双方又不存在投资合作可能,真有需要直接用钱砸就是。
公司楼下,火牛听着前台妹子的婉拒答复,不由冷笑两声。
杜笙听到汇报后,不咸不淡道:
“他最在乎的就是他儿子,怎么关心爱护不用教吧?”
“嘿嘿,我懂,我懂!”
火牛之前跟飞机干过不少类似的事,很是识趣嘿笑道。
楼上办公室,饶天颂脸色不悦挂断电话,对着杜厚生嗤然道:
“知道我们处境不妙,现在连混江湖的都想来分一杯羹,真是不知所谓。”
他现在面临的情况,洪兴能帮到什么?
郭家父子的纠缠,以及境外势力的黑手。
一个牵涉到生意层面,一个涉及到暗杀与渠道网,这些都不是洪兴能解决的。
“刚才那是洪兴第一堂主杜笙派来的手下?”
杜厚生略带深意看了他一眼,摇摇头:
“你不应该直接拒绝的,那人手段了得,而且出了名的霸道强横,得罪这种人没好处。”
饶天颂不以为意,道:
“一个混江湖的,有什么了不起?
这是个金钱与利益至上的世界,我想要卖命的人,随口打声招呼就有无数前来巴结。”
他曾经好歹也是坐拥近十亿身家的富豪,跟矮骡子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
只是很快,饶天颂就见识到杜厚生那句话的意思了。
当天中午,他宝贝儿子饶夏被人前呼后拥来到录音公司录制新歌,同时给前来助威的粉丝签名。
只是车辆刚停下,几十个矮骡子直接从周围涌过来,将现场为数不多的几个粉丝冲散,还旁若无人坐在录音公司台阶上大肆喧哗。
饶夏大好心情,直接毁了。
不过他自小在社会混,很清楚小鬼难缠道理,只是骂咧几句进了录音棚。
然而不等他开录,那群矮骡子呼啦一圈进入隔壁录音棚,也在捣鼓什么录歌。
大吵大闹隔音都隔不绝,让饶夏烦躁不已。
“他吗的!这是谁要搞我?”
等饶夏准备离开录音公司时,停在路边的两辆车,不知被那个杀千刀的砸成了废铁。
他就算再迟钝,也知道情况不对劲。
身边经纪人指了指不远处那群吊儿郎当的矮骡子,低声道:
“冲着我们来的,不怀好意。”
饶夏终究年少气盛,指着其中一名矮骡子骂道:
“你们是谁派来的,有种在决赛上堂堂正正比划!”
他之所以能进入《新星大赛》16強,就是用了这种下三滥方式,所以下意识认定这群人就是对手找来的。
“比你老母啊比!”
为首的矮骡子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目光阴狠盯着他:
“你他吗再指一下试试,信不信老子让你变成六指琴魔!”
饶夏吓得缩了缩身,经纪人皱眉站出来:
“你们已经跟了我们一路,这不会无缘无故吧?”
“怎么,这里是你家开的,还是不让人走?”
为首的矮骡子凶神恶煞怒喷回去。
经纪人知道对方故意找麻烦,不敢轻易招惹,将事情汇报了上去。
“查查是谁的人。”
饶天颂急着处理资产事务,对手下亲信说了一句。
半小时后,调查出真相的亲信赶来汇报:
“饶总,查到了,那些矮骡子是东星堂主飞仔平的人。”
“飞仔平?这名字有些耳熟。”
饶天颂皱着眉头:
“我跟东星无冤无仇,他们搞我儿子干什么?派人问问情况。”
上次百变巨星方艳梅在东星的娱乐城演出,因婉拒濠江‘水房幇’崩牙驹心腹黄郎威的邀约遭掌掴,引发了一场腥风血雨,一度轰动全香江。
对此他自然有所耳闻。
还清楚方艳梅背后的娱乐公司,东星就有股份,当时那家娱乐城便是东星有着‘深山虎’之称的飞仔平罩的。
此人十分暴横,直接派人在黄郎威返回濠江途中进行伏击。
后来闹得不可开交,不仅导致方艳梅这位巨星要离开香江避风头,最后还演变成数万粉丝游行示威。
对方这次针对自己儿子,不会无缘无故,背后多半有人指使。
片刻后,亲信拿着手机回来:
“饶总,飞仔平说他只是听从上头吩咐办事,至于是谁指使的他没有透露。”
“拿钱办事,这些矮骡子也就这点贪图了。”
饶天颂将猜测说了出来,不过还有一半没说。
这可能是詹伯达指使的,故意在挑衅施压。
半饷后,亲信又回来复述:
“给东星那边转了一百万,飞仔平已经将那群人支走了。”
“去给阿夏加派人手,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