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用这些人答话,只要觉得谁是,那谁就得是!
杜笙直接看向右臂带有伤疤的鬼脚七,淡漠道:
“你堂口什么身份?”
“草鞋啊,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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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脚七一副玩世不恭,懒洋洋回答道。
嘭!
杜笙忽然身形前窜,一记金刚腿狠厉踹出。
“啊——”
鬼脚七闷哼一声,身体如遭车辆撞击,重重撞在背后酒柜上,发出轰隆巨响。
“拖出去,剁了喂豿!”
杜笙看都不看瘫倒在地上大口吐血的鬼脚七,冷冷吩咐。
“住手!你要干什么?”
“杜笙你什么意思,一来就动手?”
“想杀鸡儆猴就直说,何必做得这么过分?”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顿时让其他人都炸开了锅,纷纷怒然质问。
韦吉祥还未动作,早就迫不及待的火牛瞬间扑上前,狞笑揪着鬼脚七的头发扯出去。
一路拖行挣扎,血水流了一地,显得触目惊心。
杜笙漫不经心擦着溅射到衣袖上的血迹,淡淡道:
“很明显,这个就是通风报信的叛徒。
按照帮规论处,他还得经受三刀六洞,算是便宜他了。”
“你说叛徒就是叛徒啊?”
迪文终于忍不住,勃然大怒道:
“要是按你喜好来猜,我们个个都是叛徒了?”
“那伱告诉我,目睹同门遭遇袭杀,你们都在干什么?”
杜笙目光森冷,如死神般扫视剩下几人:
“答不出来?那不是叛徒是什么。”
“吉祥,将这两个一并处理掉!”
蒋天生都将刀柄递过来了,他傻了才会错过机会,随手一指迪文与另一名大底。
这个时候大肆清理‘叛徒’,既名正言顺,又没人敢站出来背书,绝对一举多得。
而且不将这群人清理掉,留着在背后捅刀子?
咔喀!
韦吉祥二话不说,带着两名手下抽刀扑上去。
看着如此凶残方式,其他人全都被震惊住了。
对方连一丝道理都不讲,直接玩诬陷迫害?
只是杜笙带着一大群人进来,他们想动又不敢动。
可谓屈憋得难受。
迪文已经猜到杜笙的想法,自知今天的后续计划大概率得夭折,脸色一狞伸手摸向腰间。
砰!
然而不等他掏出枪,杜笙腰胯发力一扭,身形猛的一窜而出。
速度之快,外人只能看到残影。
咔嚓!
迪文大惊,哪怕一开始就有所提防,但对方贴山靠的爆发速度太快了。
他只觉身体遭巨力撞得猛然一痛,还来不及反应,肋骨断裂被摔飞在地。
“看看,连枪都准备好了,还敢说不是叛徒?”
杜笙站直身,神色不善看着其他人。
“还不是被某人逼的?不然他用得着这样!”
“你这样杀鸡儆猴,就不怕整个铜锣湾都压不住?”
其他人虽然惊惧,却还是忍不住怒声道。
对方摆明就是要全部清理,他们怎么可能甘愿引颈受戮。
杜笙冷哼一声,神色阴森盯着这几人:
“这么急着跳出来,不是叛徒同党是什么?”
“空口无凭,你这么搞谁还跟你?”
眼见迪文两人也被曓力拖出去,剩下几人又惊又怕又怒。
“见死不救的人,不是同党也多半心里有鬼。”
杜笙踢开面前的椅櫈,指着大门面无表情:
“给你们三分钟时间,不想死的就收拾东西滚。”
“你——”
剩下几人脸色涨红,却敢怒不敢言。
因为浑身鲜血的火牛,已经狞笑拿着血刀走了进来。
加上不去支援,的确受人祸咎。
杜笙懒得管这群人,反正他是一个都不会要,直接走了出去。
不提蒋天生的问题,铜锣湾这点地盘自己人都不够分,哪能让给别人。
办公室中,剩下几人脸色一片阴沉,却没人打破寂静。
实在是被杜笙刚刚快刀斩乱麻的手段弄怕了,他们心中既憋屈,又是愤怒。
“罢了,守不住的,还是回家养鸡吧。”
其中一人摇了摇头,也不管其他人想法如何,率先离开。
其他几个见状,即使再有不甘,或者心怀鬼胎,也不得不散去。
否则,等待的就是无尽恶心人的手段。
杜笙见他们还算识趣,也懒得做绝,只是派人去交接。
大佬B在铜锣湾有五条街,输了两条只剩下三条。
尽管如此,这几条街单单食肆、饭店就多达上百家、夜总会、酒吧、电玩中心、桑拿舞厅等加起来也有五六十、光收保护费每个月就有近三百万。
要是再加上代客泊车、A货与盗版生意,收入与相邻的一大片北角地盘相比也不逞多让。
倘若再算上散货、贷款、赌场等灰色收入,翻一番都是少的。
用日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