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好!太好了,大快人心啊!”
听完汇报,靓坤放声大笑,说不出的舒畅。
之前因为‘货物被劫’原因,他差点地位不保不说,连地盘都面临被蚕食的威胁。
其中跳得最欢的,无疑就是忠青社、忠信义、洪乐等社団。
特别是忠青社,据闻社団创始人丁蟹已经出狱,这次从湾城偸渡回来图谋甚大,第一时间便盯上当时摇摇欲倒的靓坤。
前不久观唐地区单眼鹏倒向忠青社,不过是争斗的缩影罢了。
此刻乍然听闻忠青社出于泄愤偷袭杜笙,岂料报复不成还被反杀,连话事人之一的丁利蟹都死无全尸...
如此利好消息,靓坤怎么可能不欢喜,绝对能开心好几天了。
不过他很清楚这件事还有后续,说不定还会牵连甚广,毕竟死了人还牵涉两个社団。
靓坤沉吟一下,道:
“要是东莞仔那边顶不住,那就找律师帮他打掉。”
“正在安排。”
阿泰点点头:
“刚才刀疤全打电话来,说李SIR让他们去做笔录了。”
“不过这件事是忠青社引起的,责任最大,差佬目前正钉死他们。
至于东莞仔这边,既没证没据,又没留下什么后患,差佬应该咬不死他。”
靓坤并不觉得意外,随口道:
“实在打不掉,就让小弟扛吧。”
杜笙这么能干的手下,他自然不想就这么废掉。
至于顶包这种事,在江湖上相当常见,不过大多数都是找那些想入行而不得的社会混混。
就连他自己,刚开始时也替龙头扛了一次,坐了三年牢。
“行,我先联系律师。”
阿泰正要离开,靓坤忽然又叫住他,阴森一笑:
“忠青社如今人心惶惶,肯定不敢轻举妄动。
东莞仔要是有把握的话,可以让手下趁机插旗,将忠青社在鲤鱼门的地盘吞掉。
不管打下来多少,以后都归他管,我可以帮他扎职!”
“没问题,我这就通知他。”
阿泰并不觉得靓坤这么安排有什么问题,反而语带羡慕。
扎职啊。
这是多少矮骡子好几年都渴求不得的事!
就连他自己,入行六年还是老四九一个,连草鞋都不是。
更何况,如今忠青社被差佬钉死,绝不敢再喊打喊杀,插旗还不是轻轻松松?
事实也的确如他所料。
杜笙听到安排后,自然不会错失机会。
他虽然还在差馆无法亲自动手,但这种事完全可以交给刀疤全带头来做。
而丁家几兄弟不知是不是预料到这一幕,直接就收缩了人手。
特别是旺角与观塘两个地区,简直四处漏风。
仅仅两晚功夫,忠青社在鲤鱼门的场子,七成落入杜笙手里。
至于其他场子,都被号码幇扫了,压根就没什么反抗。
至此,杜笙算是一战成名。
“东莞哥,我们先去旺角堂口,还是先回观塘陀地?”
几天后,从差馆出来的杜笙舒了口气。
尽管接下来还有不少麻烦缠身,但起码能自由活动了。
他想了想,对着殷勤来接送的哈皮陈说道:
“先找個洗浴中心,去去晦气!”
这会儿哪管得了其他,当然是先让小弟放松放松啊!
没多久,车辆停在一间富丽堂皇的洗浴中心门前。
夏威夷洗浴中心!
看这名字,就知道多么高贵上档次了。
杜笙下了车,正要进去,挂腰间备用的CALL机忽然嘀嘀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来电,面色古怪对哈皮陈道:
“我去回个电话,你先停好车吧。”
杜笙也不管哈皮陈说什么,径自往不远处的电话亭走去。
‘看来得搞两个手机才行,太麻烦了...’
这样想着,拨号终于接通,传出方洁霞恼火声音:
“杜笙,你不想混了是吧,这么久不和我联系?”
“哪能呢,这不一直记挂着你,出来后第一时间联系你了。”
听着对方玩世不恭的话,方洁霞气不打一处来:
“洪兴新上位的打仔,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威风?”
“方sir,是你让我抓住机会上位的啊。”
杜笙懒洋洋道:
“伱这次找我,不会只是为了培养感情吧?”
“你……”
方洁霞气结:
“算了,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方sir,不过是矮骡子自相残杀而已,多死几个还能为香江治安作贡献。
而且事发地在香江仔,这似乎不归你管啊?”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说好的重大事情向我汇报呢。”
方洁霞皱眉不满道:
“你这是提上褲子就什么都忘记了?”
正在喝水的杜笙差点喷出来,义正言辞道:
“方sir,请注意你的用词!
谁不知道我杜笙是纯洁男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