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2 / 3)

至于这女的是不是在骗他……真骗了又如何呢?反正他有的是办法逃出这里。傅梓深摸了摸腰间别着的匕首,心里盘算着到时候要断几根骨头才能换条命来。

他又瞟了女人几眼,越发觉得她脸上的神情不对劲——等等,她刚刚叫自己“小狗狗”……在傅梓深的认知里,自己长得根本不像狗,而女人却对着他叫狗狗,那只有一种解释——这女的看上自己了。

不怪傅梓深会这么想,毕竟明光城里的富婆去找陪酒男的时候都会在他们脖子上套一个狗项圈,然后亲昵地叫他们“我的狗”之类的。傅梓深诡异地想着:用色相换一条命,这交易不亏。

于是他又戏精上身,学着那些陪酒男的谄媚模样,隔着止咬套轻轻嗅了嗅女人的手,那只并不算瘦削的手上有股好闻的檀香味。趁着他放松警惕,女人按下了手里的白色罐罐,冰凉的雾气喷洒在傅梓深的伤口上,有点刺痛,不一会血便止住了。

确实是止血喷雾的味道,傅梓深翕动着鼻子,动作越发大胆了起来。他一鼓作气,矫揉造作地扑闪了几下睫毛,晶莹的泪珠子就不要钱似的噼里啪啦地往下砸。

“你他妈——”老鼠还没死透,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举起手中的尖刀刺向女人。可还没他反应过来,女人竟在一瞬间从傅梓深手里抽出匕首,头也不回地反手扔了出去,随后,便响起老鼠的尖叫声。

“你怎么哭了?”女人仿佛听不见背后惨绝人寰的尖叫声一样,她瞪大双眼,带着些怜悯看向傅梓深。

“你别哭,你是不是没有家?我带你回家吧……哦等等,我在这也没有家,不好意思啊。”女人伸手,轻轻抹去了傅梓深眼睫上的泪珠,她的手心里都是老茧,抚过傅梓深的脸时让他觉得有些毛糙,但是她的动作很轻柔。傅梓深眼里的狡黠一闪而过,他用脸蛋蹭了蹭女人的掌心,餍足地眯了眯眼。

傅梓深瞟了一眼女人身后的老鼠,故作可怜地哼唧道:“姐姐,我身上疼……”

“臭女人,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老鼠缓了一会,拔出插在肩膀上的匕首,咆哮着打开了光学迷彩,下一秒,他的身影就在原地消失不见了,只有第三道呼吸声证明他还在这里。

“你身上还难受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哦,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医院……啊啊,我差点忘了——所以你知道信息采集中心怎么走吗?”女人再一次忽略了老鼠的威胁,一本正经地问。

傅梓深觉得女人有趣,他忍不住地嘴角上扬。他眨了眨自己漂亮的粉红色眼睛,轻声道:“姐姐,你身后那个坏蛋弄伤了我,我好痛,你帮我教训他好不好?你揍完他我就告诉你怎么去信息采集中心。”

杀意袭来,女人一偏头躲过了刀尖,她不慌不忙道:“好。”

随后,她腰部发力,带动身体甩了出去,结实的腿部肌肉在褪了色的牛仔裤下呼之欲出,长腿如鞭子一样一扫,便听见一声骨头碎裂的“咔吧”声,还没等老鼠尖叫出声,女人又以掌为刃劈了下去。老鼠拼了老命闪过这一掌,可怜的金属管道成了替罪羔羊,“铛”的一声,被生生打凹陷了一块。

这到底什么怪物!不行,得把这个情报上报给神父!老鼠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捂着伤口往胡同外赶去。

女人却没有给他喘气的机会,她弹跳起身,脚踩在墙上一发力,整个人腾空而起,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短暂的滞空后迅速下击,砸向地面。不远处蓝紫色的灯光滑过她墨色的长发,她细碎的刘海散逸开来,眉心的那一抹红越发耀眼。只听得一声闷哼,老鼠的光学迷彩便失了效,他浑身骨头不知道断了多少,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女人脚下。

女人拍了拍手上的灰,轻而易举地将老鼠拎了起来。傅梓深有些惊奇——这女人杀伐果断,每一次出手都是干净利落,但全部避开了要害。这样的战斗没有让她脸上出现丝毫痛快或是兴奋的神情,相反,她一直是低眉善目的模样,她竟然带着一丝怜悯去了老鼠半条命。

老鼠像一个破麻袋一样被女人扔到了傅梓深的脚边,傅梓深笑着用脚踢了踢老鼠,道:“让你嚣张,哼哼!”

这时,连接了许久的军方内线终于连上了,傅梓深的脑子里响起了乔博纳浑厚的声音:“怎么了?”

傅梓深刚想开口让乔博纳带人来把老鼠带走审问,就见到老鼠突然一阵抽搐,然后瘫在地上不动了。傅梓深赶忙上前掀开他脑后的头发——头发下的那块头皮已经烧焦了,隐匿于大脑下方的金属零件已经碎成了渣——老鼠已经死了,电子脑都化成渣了,已经没有审讯价值了。他看向不远处躺在地上的副官,也是同一番情形。

有人在斩草除根。到底是谁呢?不用想都知道是神会,毕竟傅梓深今天可是当着大神父的面狠狠挑衅了一番。不过最气人的是,神会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或者说,只是想给他个警告,如果真的想要杀他,一个老鼠加一个副官可远远不够。

傅梓深冷哼一声,对乔博纳道:“没事,就问你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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