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站在天台(1 / 3)

同季宴礼分别后,心里空落落的。

她一度欺骗自己,那不是爱,只是依赖。可是为什么在听到他说再也不会打扰的时候,那么失落。

心里明明承载了满满的恨意,却在那一句再也不见之后一下子全都流泻干净,变得空落落的。

好想抓住点什么,可她却不知道该抓住什么。

不知不觉晃荡到弗弗西斯门前,那棵四季树开了满枝头的夏花,他们曾在栀子芬芳时领证,约定金桂满城的时候就结婚。

心一阵刺痛,痛到窒息,那些幸福的场景和泡沫般的幻灭排山倒海的袭来,让她只能扶着墙借力。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弗弗西斯,模模糊糊的听到有服务员认出了她,说后面有人常年包了一个贵宾室,里面放的山茶花裙就是当年为她准备的。

唐书湉凭着直觉摸到那间贵宾室,按了一遍就将密码猜对,她的生日。

门打开的刹那,眼泪再一次决堤。那条见证他们爱情的山茶花裙子已经枯萎发黄,就像它们不管多鲜活的曾经,现在都变成了一堆死灰。

踩着水晶鞋、穿上山茶花裙,踉踉跄跄的爬上天台。

“唐小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吹风?”

“看星星啊?”

“城市灯光污染严重,好看的星星都在山上。”

“那还是看不好看的吧,爬山那么累。”

……

初见时的对话,她还是记得那么清楚,那时候她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大小姐,而季宴礼只是霁川哥的客户甲。

“有人要跳楼,快来人啊。”底下有人喊着。

周围纷纷扰扰,唐书湉只看着天空发呆,浑然不知自己成为一场闹剧的女主。

在熙熙攘攘、越聚越多的人群中,一个身影迅速认出了天台边上的女生。

“湉湉?”宋霁川刚见完客户出来,便撞到了这场“热闹”,他急忙冲上天台。

“湉湉,你在干嘛?”

阔别了五年的声音,再次听到却依然让她觉得熟悉心安,唐书湉回过头,天台的风将她的头发吹得遮住了大半张脸,长长的裙摆都被吹飞起来,她像随时乘风而去的蝶。

“湉湉,有什么事我们回家说。”

“霁川哥哥。”她已经二十有八,却还像十年前那样唤着他,只是刚喊出口,就发现一切已经物是人非。

她亲手埋葬了他们的感情,她早就投向了别人的怀抱,在那人步步为营的算计中。

迟钝了五年的恨与痛,在这一刻全都汹涌而来。

她本来没有想跳下去的,可脚下那黑漆漆的深渊,像是如今的乱局中她唯一可以栖息的地方。

她多么希望回到十七岁、回到青涩的从前,可是仔细想来,就算她能回去,也无力改变一切,这是个无解的死局。

思绪翻飞,忽然想起五年前,林越舟从天台一跃而下,那时候他在想什么呢?

永失挚亲?朋友被杀?孤零零无所依托?有情人分道扬镳?

跳下去吧,唐书湉闭上眼,朋友的遭遇和这些年的压抑让她热血上涌。

站僵了的腿微微挪动,却不防一下子踩空,盛大的裙摆在天空绽放,头发在身后飞舞,一切都结束了。

“咣”跌到地上,四肢都摔碎了,可为什么脑子还在思考?

她睁开眼一个身影压在身下,季宴礼?是幻觉吗?

唐书湉表情复杂的笑笑,“瞧瞧,最后一张脸竟然还是你。季宴礼,放过我吧,我原谅你了,但我不知道如何原谅我自己。”

————

全身像被碾碎了似的疼,唐书湉皱着眉头从噩梦中苏醒。一睁眼却看到宋霁川的脸,霁川哥哥也死了?

她一脸惊恐,余光看到周围的环境,才发现,自己在医院,还活着……心中释然。

“三楼看来真的摔不死人,我残废了吗?”唐书湉看着自己裹得粽子似的左腿和右胳膊。

“没有,但是有人因为你残废了。”

唐书湉模模糊糊的想到自己好像砸到一个人,可是周围人都躲开了,他为什么不呢?“那人怎么样了?还有救治的可能吗?”

“大概没有了吧。”宋霁川敛着眉眼。

“手还是脚?”唐书湉心凉的问道,她从来不想连累任何人,为什么却总是波及到他人。

“脖子以下,全身瘫痪。”

唐书湉助着拐杖,不顾宋霁川的劝阻,一定要去看看那个人。

来到VIP病房,里面的身影让她熟悉,季宴礼……真的是他,不是幻觉。

她回头看了一眼宋霁川,宋霁川点点头,她一瘸一拐的走了进去,季宴礼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脖子上安着保持器。

“宴礼?”唐书湉坐到床边,摸着他的脖子以及胳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她泪眼朦胧道。

季宴礼眼珠转了转,定定的看着唐书湉,却没有开口说话。

唐书湉求助的回头看宋霁川,却发现门口空无一人。“你……不能说话了吗?”

季宴礼了无生气的看着她,嘴巴一动不动。

唐书湉不知怎么办才好,轻轻的附身上去抱住他,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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