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次轰炸,南邵王宫几乎被移为平地,聂云感叹,“这梁姑娘可真厉害啊!”
他没想到那shou雷几个下去竟然能将一座宫殿几乎铲平。
周泽熙笑着摇了摇头,因为与雨盼有关,他笑里的温柔难以隐藏,“放的这几个,是我改良过的。”
“你?”聂云感觉不太相信。
周泽熙察觉到了,“怎么,我不能改良吗?”
“殿下,您不是不能改良,而是大家都知道,你自己做麻药都做得趴下了,你说这么大威力的雷是你改良的,你这不是吹牛的吧?”
又被提到糗事,周泽熙脸都绿了,这一路上他已遭受聂云与图雅的多次嘲笑,究竟是有完没完……
“若不是现有正事要干,我定要让你跑个死!”
“嘻嘻……”聂云卑微求饶
早有洛周军将南邵王宫里的王室宗亲聚在仍未被炸毁的宫殿里,此时平日里娇生惯养的宗亲个个发髻散乱,衣服脏乱,十分狼狈。
洛周军见周泽熙带着五千剩余的洛周军浩荡而来,立刻上前迎了,边引路边报告。
“末将数次轰炸都是根据图雅姑娘所给的计划严格执行,尽量将伤亡降到最低,然而不可避免地宫女太监约二百人死亡,妃子有二人死亡,其余受伤的有数百人。”
当时图雅给他的计划,预估的死伤人数也是差不多,事实在计划中,周泽熙点了点头,“做的好。将死者身份核对了,好好安葬,受伤的给与治疗。”
“是!”
很快,便走到关押宗亲的宫殿门口,在外面就听见里头一片鬼哭狼嚎,周泽熙眉头一皱,问道:“是否还有别的宫殿?”
领路的将士有些为难,他说:“这是最完整的,其次,也有,不过大半边顶格都已经塌了……”
“没关系。”周泽熙吩咐道:“立刻安排人收拾出一间盘问室。然后你亲自出王宫,告诉将士们勿扰百姓,细细安抚。”
“是!”
“聂云。”
“在!”
周泽熙对他说:“待会由你来盘问。毕竟都是王室成员,注意说辞,莫要粗暴。”
“是……”
周泽熙找了一角落,匆匆写下捷报传出后,聂云前来通知,已经可以开始盘问了。第一个盘问的,是国王索库。
索库年方五十,就是一个普通的国王,他年少时便是太子,登基后也没啥特别的事情发生,就是一个中规中矩的领导者,胆识也不是特别大,他此时还惊魂未定。
这种轰炸,到底是什么,他怎么也想不通,甚至还以为是降下了天罚。
聂云细细盘问后,周泽熙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
“最后几个问题,请王上如实回答。”聂云说:“三王子与北戎结盟,将不良人假冒的北戎公主送进洛周的事情,你是否知情?”
索库犹豫了,可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么,三王子此举乃南邵朝廷一致的决定?”
索库连忙否认,“不是的,朕事先并不知情,也不知道他与北戎结盟之事,是他当日将布图呈于朕,才说了前因后果。拥有了这布图,就等于坐拥天下,试问哪个君王不心动?他立了如此大功,朕没有追究他的擅自行动,更欣喜与北戎和亲,可谁想到,那布图竟然……”
阿真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今南邵灭国,他便是罪魁祸首,索库想。
经过了三天两日的盘问,聂云将所有供述整理好呈于周泽熙。
周泽熙细细看过,于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走进了关押索库之处。
索库此时已然神情呆滞,周泽熙走进来时,他久久没反应过来。
“你……”待他知晓进来的是何人后,浑身颤抖。周泽熙拱腰对他施以一礼,这一礼,乃周泽熙身为洛周宗亲对他国国王所能施予的最高礼仪。
索库见他此举,糊涂了,“你……到底想如何?”
周泽熙搬了张椅子在他面前坐了下来,“南邵虽为小国,可大王贵为一国之主,可曾听说过有一句话: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
索库不解,周泽熙无奈点明了;“大王虽贵为一国之君,但不得不说,您教子无方啊……”
索库连忙承认,“对,是朕教子无方,都是阿真那个废物!他所作之事,朕事先并不知情啊!世子你可得明鉴啊!”
周泽熙说:“我查清了,此事确乃三王子及太傅一党与北戎的谋划,可大王在这过程中,也确实动了犯我洛周之心,你可承认了。”
索库连忙求饶,“是朕的错,是朕的错,朕再也不会,不,朕向你保证,南邵永远不会再有进犯之心,不会再有啊!!!朕向你保证,你莫要杀朕,莫要杀朕!”
头磕下去一声声地砸在地上,周泽熙将他扶起,说:“放心,我只会处理三王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