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墙有一把古琴,古琴对面有一盘下到一半的象棋。虽然很简陋,可是看着经常有人来,周泽熙将目光放在书墙上,观察了大部分书脊上写的书名,周泽熙的眼睛简直要喷出光来。
这大部分都是绝世孤本,梁雨盼将其分门别类,有军事的,医学的,政治的,数学,绘画与音律!这各门各类的,共有一百多本!
周泽熙心想,自己真的是小瞧了这位女子。
其他的倒还好,她所收藏的军事孤本,让周泽熙全然无法移开目光。
难怪两次见她谈起军事,她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梁姑娘,可否将那本书拿给在下。”首先吸引到周泽熙的,就是一本不知作者为何人的《攻与守》。雨盼目光随着周泽熙所指,立刻将书本拿下。
“这个呀?给!”
周泽熙伸手谢过,迫不及待地拿起阅读。雨盼笑了笑,他可真有眼光。
“还有这本,那本,以及那本!”
梁雨盼一并地给他拿了下来,他变迫不及待地阅读了起来。没读多久,他浑身兴奋,“梁姑娘,你诸多宝,都是从何而来?”
“嗯......怎么说呢,上次你在的客栈,是我舅舅家开的,我舅舅他不止开客栈,有很多商行他都有涉猎,从小我和母亲弟弟相依为命,舅舅舅母见我们可怜,很是疼爱我与弟弟。我舅舅他既为生意人,当然就得走南闯北的,这接触人就多,他知道我爱收藏孤本,所以每次他一出去,都会帮我寻去,有时候我也会跟着他。”
周泽熙了解了,这走南闯北的生意人,的确是解除的人比较多,如果有目的去寻,的确是会比寻常人家更能找到这些孤本。
妙哉,妙哉。
“姑娘,可否将这些书都让与我?”
雨盼惊呆了,“当然不行!”她连忙把他手上的几本书都抢了回来,“我可花了十年才收集到的,连我弟弟都舍不得给!”
周泽熙瞧她像护小鸡的老母鸡一样护着那些书,忍不住逗她,“我会着人前来搬。”
啊......这人怎么这样啊!
“你!”雨盼要气死了!“你怎么这样啊,这些东西都是我的,即使你是皇上,我不让,也没有理由就拿了我的去!”
周泽熙心里觉得好笑,“那一盘棋何故只下了一半。”
“那是我弟弟跟我下到一半的,三年前他去了太学,我们就再也没有时间继续来这下完了。我就一直留着,等他高中,再把这棋下完。”
周泽熙伸了个腿,坐得腿都麻了,指使着雨盼:“去把那棋盘搬过来,我来下。”
“哎!你怎么这样啊,这是我弟弟下的!”雨盼非常地不情愿。
“咳,这样吧,你让我下一把棋,若你赢了,我便开恩,不搬你的书。”周泽熙说。梁雨盼翻了个白眼,这算什么恩典,本来就是她的东西,凭什么!
“不服是吧,你那角落里的是什么?还有这儿......那儿...”周泽熙连指了几处,雨盼看了他指的地方,心里怕极了。
那是前朝皇室所写的诗集,前朝皇室个个文学修养极致,非本朝任何一个人能够比拟,这诗集异常珍贵,可却是着着实实的禁书!
雨盼连忙将棋盘搬了过来,“难得殿下今日有雅兴,民女奉陪。”
周泽熙暗暗笑了,直起腰,“你是白子还是黑子。”
“黑子。”
“那我要下黑子,你接着你弟的来下。”周泽熙吩咐道,雨盼只能将棋盘对调,将黑子递给他。周泽熙略看了看这棋已成的格局,下定义:“你弟弟在让你。”
这雨盼倒是知道,从小梁礼盼下棋就比她要好,“是呀,殿下想如何?”
“方正我不会让你。”
“哼,我也不差的好吗!”
......
卯时六刻,大内皇宫中,此时洛良帝与诸位大臣的早朝已经快结束尾声,洛良帝忍住打哈欠的困意,准备结束今日的早朝,好回去补个觉。
可此时突然太监领了一武将进来,该武将风尘仆仆,正是聂风。他连夜骑马,终于赶在早朝结束前出现在陛下和众位大臣跟前。
聂风记住了周泽熙的交代,他中毒的事越多人知道就越好,那么没有比早朝更合适的时候了。
“微臣聂风,拜见陛下!”
洛良帝很是不悦,本来就可以回去洗洗睡了......
“有何要事?不急的话,明日再......”
“陛下!臣急需舶蓝之丸,光王世子周泽熙被北戎不良人暗算,如今身中剧毒,恐性命垂危!”
“什么?!”洛良帝大惊,赶着身边的太监,“快快,快去拿给他!”
朝中一片哇然,诸卿议论纷纷,这北戎,怕是有犯我之心!
洛良帝急得直跺脚,立刻问聂风:“这到底怎么回事,熙儿怎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