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庞统之后,刘禅出门问明了魏延和黄忠所在,便向魏延之处寻来。魏延听得刘禅来访,马上出门迎接。二人来到客厅落座。刘禅直接开门见山道: “魏将军,阿斗此次前来有一事相求,还望将军成全。” “少主不必多理,请说魏某照办就是。” “阿斗,想借将军乌骓一用。” “啊?!嗯?这个不知少主要魏某的乌骓何用?” “阿斗,此次前来带了二叔的赤兔。听闻将军的踢雪乌骓乃是母马,特来求子。” “这个呀!实话不瞒少主,魏某确实眼馋二将军赤兔好久,不过这怎么马驹分呀?” “这个阿斗用五坛江陵醉来换。” “嘿嘿!魏某还有两匹适龄母马。” “十五坛?” “少主误会了,魏某的意思是,踢雪乌骓的马驹归少主,另外两匹的马驹可就归魏某了。还有这五坛好酒魏某就却之不恭了。” “好,成交。不过这马儿如何交配,阿斗不知啊!” “少主放心,都包在魏某身上了,魏某没有猜错的话,少主还要去找黄老将军吧,到时魏某自去找黄老将军,一同去寻少主,其他的就包在魏某身上了。” “如此,甚好,阿斗先告辞了。” “魏某送少主。” 刘禅在军帐中寻到黄忠,这时刘禅才有机会细细端详黄忠,只见老将身长八尺,膀大腰圆,面如脏玉,唇如涂脂,甚是威凛。刘禅见过礼后,将来意说明,老将军倒也痛快,当即就开口说道:“黄忠的燎原火加上其他一共有四匹,黄忠要两匹,少主两匹,不过可要少主十坛好酒如何?” “成交,就按老将军所说。” 刘禅告别黄忠之后,找到魏延,约好明日就开始为赤兔洞房,回到府中,就去马厩看看赤兔。只见赤兔正在享受着自己的午餐,赤兔边上是的卢,大白则站在马槽上,的卢的食槽中啄两下,赤兔的的食槽中啄两下,两马也不在乎继续低头吃草,二马一鹅组成一幅和谐画面。大白看见刘禅来了,立马跑了过来,用头拱拱刘禅。刘禅走到赤兔面前,伸手摸了摸赤兔的脑门说道:“赤兔呀,老婆我可给你找好了,就看你到时给不给力了。”赤兔仿佛听懂了刘禅的话仰头长叫几声。看着赤兔和的卢吃的香甜,刘禅不由得也感到腹中饥饿。于是招呼大白,回去干饭。 就在刘禅吃完饭,正在和大白晒太阳的时候,周仓寻了前来,询问刘禅为赤兔找老婆之事是否属实。刘禅就把事情叙述了一遍,周仓苦笑道:“少主可知,有多少人惦记着主上的赤兔,碍于脸面,没有人和主上提及,也罢这次也算成全赤兔了。” 刘禅心中暗道:碍于脸面?就二叔那脾气,估计是没人想去触那个霉头。嘴上却说道:“周将军,阿斗年少,明日还得请周将军照看一下,另外周将军看还需要准备些什么?”“少主放心,赤兔乃是周仓份内之事,倒也不用特意准备什么,只是多给赤兔准备些精料就成了。” 第二天,刘禅睡得正香,就被阿七喊了起来,刘禅看着阿七一脸迷茫,阿七说道:“少主,主上让我喊你起来过去,魏将军,黄将军已经到后院校场了。”“这么早?!”刘禅赶紧洗漱两下,就跟着阿七赶往校场。刘禅来到校场一看,众人围成一个半圆,中间正是七匹母马,正在悠闲的聊着天,这时周仓也牵着赤兔出现在校场,把赤兔往中间一赶。赤兔一看前面有几匹马,立马想要立威做势就要撕咬,但是刚抬起身子,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这时几匹母马也发现了赤兔,立马一拥而上把赤兔围在中央,抬头蹭向赤兔,赤兔东闻闻西嗅嗅,直接就迷失在马妹妹们的迷魂阵中。 随着赤兔一声长嘶,马片终于结束了。周仓在和魏延黄忠确认过赤兔的业绩指标后,怜惜的摸了摸赤兔的头,把赤兔拉走,赤兔一边走一边回头依依不舍的看着马妹妹们,看着赤兔蹒跚的背影,时不时还后腿还打几下滑,刘禅一脸黑线,这时一张大手放到刘禅头上,刘禅抬头一看原来是刘备“阿斗,做的不错!”看着刘备那意犹未尽的神情,刘禅又看了看魏延和黄忠也是同样的神情,刘禅头上的黑线不禁又多了几分,你们几个大男人看马片都这么爽吗。这时魏延和黄忠过来见礼言道“如果一切顺利,那一年后刘禅就等着拿小马驹吧,如果二十天没有动静,可能还得让赤兔操劳下。”刘禅听的迷迷糊糊,看向刘备望其解释其意,刘备神秘的一笑道:“吾儿日后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