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给了自己的那张帕子,魏忱却是试了许多法子也没显出字来。
有懂花草的只说帕子上有紫姜花汁液。
沈姮一回想,便想到了此。
那位故人,沈姮直觉是周骏。
于是便悄悄让喜云出府,去问周骏要了望君草。
想得出神了,一时间没察觉到魏忱在自己身后,沈姮听见身后有人轻笑,猛然被吓了一跳。
看见来人是魏忱,嗔怪地道:“怎么走路也没个声音,和喜云一般总吓人.”
魏忱听后神情有几分无辜,还是朝着沈姮拱手,弯着唇角:“向夫人赔罪。”
沈姮佯装大度地摆摆手:“算啦,本小姐大人有大量,这次就原谅你了。”
魏忱听此忍俊不禁,眉眼愈发好看,看得沈姮也是一笑。
魏忱挑了挑眉:“夫人笑什么?”
沈姮点点头,一本正经得开口:“从前只听人道:魏大人乃是冷面首辅。真应该让他们见见,首辅大人可是笑颜如画呢!”
魏忱忽而大步靠近,俯身逼得沈姮朝后仰了仰。
只听耳边传来低低轻笑,语调颇为慵懒:“沈姮,笑颜如花是这样用的?”
沈姮面色一热,脑袋别向一侧,小声道:“这是夸你好看。”
“嗯?”
“真的!”,沈姮如今脸皮也厚了些,睁着眼睛说着慌。
魏忱便也不再逗她,岔开了话题:“怎么不去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