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的夜晚,依旧灯火通明,车水马龙。
可在南洋商会总部的办公室里,气氛却凝重得如同凝固的冰块。
我正坐在办公桌前,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盯着桌上的文件。
这几天,为了查清老会长家人绑架案的真相,我几乎寝食难安,夜以继日地工作。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办公室内的寂静。
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胡老三打来的。
“喂,三哥,迪拜那边有什么情况?”我单刀直入,开门见山。
“老杨,情况有点棘手啊。”胡老三叹了口气,语气无奈,“我在迪拜盯了蔡广林好几天,可他身边连个孙豪的影子都没有。”
“没有?”我皱了皱眉,心中掠过一丝疑虑,“那孙豪会跑到哪去?难道他一直都在新加坡?”
“这我就不清楚了。”胡老三顿了顿,谨慎地说,“不过老杨你放心,我这边会继续盯着蔡广林的一举一动。只要他们露出什么破绽,我第一时间就通知你。”
“好,这事就继续麻烦你了。”我叮嘱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原本以为孙豪会跟着蔡广林去迪拜,看来是我想错了。
这个孙豪,倒是比想象中的还要狡猾三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叩响。
我抬头一看,是宋溥心。
“杨总,有情况了。”宋溥心小心翼翼地走进来,恭敬地说,“关于孙豪的事,我们查到一些线索。”
“说。”我示意他坐下,目光炯炯地望着他。
宋溥心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我们查到,孙豪在新加坡有一个情妇,还有一个三岁大的私生子。那个女人名叫陈佳怡,在新加坡东部的一个公寓里。”.c0m
“哦?”我挑了挑眉,冷笑一声,“孙豪这个人,倒是不简单呐。”
想到这里,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我抬头看向宋溥心,目光如电,语气冰冷:“既然他敢绑架老会长的家人,那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杨总,你是说......”宋溥心闻言一怔,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我冷笑一声,站起身来,语气森然:“没错,我们就去‘请’孙豪的情妇和私生子来做客!我倒要看看,他还能嚣张到几时!”
言罢,我大步流星地走出办公室,宋溥心战战兢兢地跟在身后。
“去,备车!”我吩咐道。
片刻后,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稳稳停在南洋商会大厦门口。
我和宋溥心快步走下台阶,钻进了车内。
“去东部。”我沉声说道。
司机点点头,发动引擎,汇入了车流之中。
车窗外,夜色渐浓,华灯初上。
无数霓虹在建筑间闪烁,宛如不夜城。
“杨总,孙豪的情妇和私生子,真要一起带走吗?”宋溥心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看了宋溥心一眼,冷哼一声:“这个时候,还讲什么君子风度?别忘了,是孙豪先对老会长的家人下手的。他要玩绑架,那我就陪他玩到底!”
宋溥心闻言,连连点头,不敢再多言。
车子在夜色中疾驰,很快便抵达了目的地。
眼前是一栋不起眼的旧公寓楼,墙皮斑驳,透着岁月的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让人鼻子发酸。
“就是这里?”我皱了皱眉,环顾四周。
宋溥心点点头,小声说:“没错,就是这里。三楼7号,就是孙豪情妇的住处。”
我嗤笑一声,大步走进公寓楼,宋溥心战战兢兢地跟在身后。
老旧的木质楼梯嘎吱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终于,我们停在了三楼7号门前。
我示意宋溥心退到一旁,自己则轻轻叩响了房门。
“谁啊?”房内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烦。
我没有说话,只是又敲了敲门。
片刻后,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张年轻女子的脸出现在门后。她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眉眼间透着几分风尘味。
“你是谁?大半夜的敲我家门干什么?”女子警惕地打量着我,语气不善。
我淡淡一笑,一脚踏进房门:“陈佳怡是吧?我们找你,有点事。”
“你们是什么人?我不认识你们!”陈佳怡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
我冷笑一声,反手关上房门:“是不是孙豪的人,你心里清楚得很!”
“孙……孙豪?我不认识什么孙豪......”陈佳怡脸色煞白,语无伦次地狡辩。
“少装蒜了!”我冷哼一声,目光如刀,“孙豪把老会长的家人绑架了,你觉得他还能善终?”
“绑架?”陈佳怡芳心大乱,腿一软便瘫坐在地。
我冷眼看着她,丝毫不为所动:“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跟我们走一趟,要么留下你儿子,自己去警察局自首。”
“不,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儿子......”陈佳怡梨花带雨,语气哀求,“我跟你们走还不行吗?”
我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看向宋溥心:“去,把